阿舒想了想,他知道很難說服老孃,眼珠一轉來了注意:“媽,一個月五千,一年六萬,你和老爸一年12萬,這樣,我這有35萬,買你們休息三年,啥也不用做,愛玩麻將玩麻將,老爸天天釣魚溜達,不愛玩就去旅遊,我隨時給你們匯錢,這總可以吧?”說著,他把銀行卡拿出來。
什麼叫見錢眼開?阿舒的老孃就是,沒等阿舒的手放下,銀行卡已經被老孃搶走了,阿舒的老孃是什麼人?她可了不得,最初是省射擊隊的運動員,她還有一項祖傳絕技——妙手空空,阿舒不得不佩服老孃,手那個快啊!
阿舒老孃樂得不行了,拿著銀行卡是親了又親,忽然她來一句:“兒子,你是不是騙我?這卡里真有那麼多錢?”
阿舒是徹底被老孃打敗了,他嘆口氣,巧了,電話響了,阿舒明白,是醫院那邊找他過去,接通,是權哥的前妻打來的,叫阿舒馬上過去,阿舒答應一聲就走了,他老孃也走了,讓阿舒沒想到的是,老孃竟然去了銀行,她要證實卡里有沒有三十五萬,阿舒若是知道老孃不信任他,估計能氣吐血。
阿舒開著車,他就琢磨:怎麼這麼晚了才給我打電話?這都幾點了?
是啊,為什麼現在才找阿舒看病?黃力威和珊珊幹嘛去了?
原來,昨晚的時候,趁著沒人打擾,黃力威雙手齊下,過足了手癮,這癮頭一上來,他就控制不住,強拉著珊珊要去賓館。
珊珊是什麼想的?權哥肯定是不行了,自己必須找個靠山,尤其黃力威是一個有錢的老闆,攀上這棵大樹,自己將來後半生就不愁了,所以半推半就,再說了,她才二十四,自然也熱衷於這種床上運動,所以她沒做任何的拒絕,就和黃力威去了賓館。
到這了,那就是黃力威的地盤了,幾乎使出了洪荒之力,把體內的庫存打出去,大戰過後,身體睏乏,一覺到了早晨八九點,兩個人又纏綿了很久才起床,吃吃喝喝,這才容光煥發、精神飽滿地到了醫院。
此刻,顱腦外科病房裡,權哥的原配夫人怒火沖天,看著兩個人滿面春風地回來了,她劍眉倒豎,指著珊珊的鼻子罵道:“袁姍姍!你老公危在旦夕,你卻危難關頭和人出去鬼混,你他媽還配做人的老婆嗎?”
袁姍姍從心裡害怕這個原配,她是小三上位,自知理虧,所以過來的時候低眉順眼,拉著原配的手說道:“曉琳姐,對不起,我實在是累了,回家睡了一覺,你要理解我,我懷著身孕呢,太累了也不利於胎兒發育,姐姐你說是不是。”
兩句話,讓原配曉琳無話可說,她哼了一聲:“哼!你確定是回家一個人睡的覺?還是和某個敗類一起?”說這話的時候,曉琳的眼睛狠狠地盯著黃力威。
黃力威見多識廣,他是不怕面前的這個女人,他有錢,底氣足,想玩什麼娘們沒有他拿不下的,此刻他裝腔作勢:“弟妹,我昨晚在這陪權哥到了十二點,今早起來就看權哥來了,你這態度可不咋地啊!”
曉琳對黃力威印象極壞,一男一女同時失蹤,打電話兩個人都關機,在危難關頭為什麼要換機?這讓她非常氣憤:“我不咋地?我要和你們商量給權哥治病的事,為什麼關機?”
曉琳姐不是一個普通女人,按說權哥有病了,權哥的社團大權就應該落在珊珊的手裡,可是這個曉琳為什麼掌握大權?還對這個權哥的小媳婦發號施令?
珊珊只是個小毛孩子,曉琳在社團裡幹了十年了,她是和權哥一手創辦的社團,權哥有病了,曉琳就是老大,所以黃力威自然要忌憚這個女人,他此刻走過來,非常和藹的語氣說道:“弟妹…相信我。”
曉琳根本沒給黃力威的面子:“你說,阿權的病你還給不給治了?”
黃力威哪裡還看不出來火候?今天他若是敢說不給治了,估計樓下那三輛車上的一群人,能給他揍個半身不遂,黃力威義正言辭地說道:“弟妹,說什麼話,阿權為了我受了重傷,就是傾家蕩產,我黃力威也不會皺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