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十三個人喝得熱火朝天,阿舒指著那個包廂問旁邊的陳鐵兵:“方才進去的那幾個人都是什麼人?”
陳鐵兵低聲說道:“那個年輕人叫關嘉澤,是市委書記的兒子,不過市委書記得了腦血栓,估計是沒實權了,那個胖子是礦務局的喬局長,那個瘦子是國稅局的丁局長。”阿舒點了點頭,怪不得女經理說是貴客,原來是這三位。
賽飛有意無意地摸了摸阿舒的紫色長髮:“我說阿舒,你這頭髮在哪染的,太好了,光滑、柔順,還有亮光,我就染不出來。”
“我這頭髮是天然的,對了,你會染髮?”阿舒反問一句。
陳鐵兵給阿舒解釋道:“賽飛可了不得,她開了一個皇家名剪,在縣裡是第一大店,她一天賺的錢,好幾萬,比我一年賺的還多。”
賽飛狠狠地白了一眼陳鐵兵:“去去去!一天就知道胡說八道,你見過賊吃肉,就沒見過賊捱打,我開這個皇家名剪,你知道有多少人惦記?那些頭頭腦腦的媳婦、大姨姐、老媽、表嫂、八大姨,到我那消費,八百塊錢的賬單,就給你扔一百塊,愛要不要,你跟她要錢,她來一句:你他媽還想不想開店了?我操!這他媽什麼世道?!我現在都不想幹了。”這個賽飛,潑辣得很,滿嘴的髒話,這簡直和初中那個純情的小姑娘判若兩人,阿舒在心中感慨萬千:女人是會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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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舒猜想這種情況肯定有,但是不會像賽飛說的那麼嚴重,但是他既然知道了,總要關心一下:“賽飛,都誰去你的店搗亂告訴我,我給你擺平。”
賽飛嘆口氣:“唉!人多了,稅務的,工商的,最可恨就是那些小流氓,他媽的三天兩頭去店裡染頭髮不給錢,整個腦瓢染得跟外國雞似的,不提了,來,喝酒!”
阿舒還是問出了具體的名字,隨後,他撥打了一個電話,賽飛問阿舒:“給誰打電話?你可別打完電話,惹惱了黑社會,到時候我的店可就開不成了。”
阿舒笑而不答,他端起酒杯站起身說道:“各位兄弟姐妹,乾了這杯酒,祝大家玩的開心!還有就是,在桓澄縣有什麼人敢欺負你們,告訴我,踏平他們的老巢!”
不會吧?在場的同學沒想到阿舒竟然敢說在黑道上好使,也許是阿舒喝多了吹牛?管他呢,乾杯!十幾個人舉起了杯子,有的是啤酒,有的是飲料,阿舒喝的是白酒,茅臺雖好,喝多了也不好受啊!但是今天高興,阿舒打算喝醉一回!
一會兒烤全羊就上來了,一個專職的燒烤師負責給烤和切,大家品著美酒,吃著烤肉,嘴裡說著情話,其樂融融,一個胖男生說道:“阿舒,你們吃,我們去k歌。”
沒等阿舒說話,賽飛說話了:“我說肥龍,我還不知道你,就想摟著蘇小妹,那天你們開房,我都看見了,明天你不請客,我就告訴你老婆,嘿嘿!”說完她躲到了阿舒的身後,雙手抓著阿舒的肩膀做擋箭牌,而且搖頭晃腦氣煞人也。
肥龍氣得啞口無言,半晌才說道:“賽飛,你你你,你太過分了!”說完就去抓賽飛,賽飛急忙躲閃,越過了小倩,一不小心,躺在了阿舒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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