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阿舒悠悠醒來,此刻的他頭痛欲裂,已經受了內傷,阿舒急忙調動體內的紫色能量,修復自己的大腦,現在阿舒的腦部已經有淤血,他低著頭,沒有動,此刻,屋裡多了一人,正是那個華子義,華子義和陸丙謙在說話。
華子義問道:“老陸,審問出什麼結果沒有?”
陸丙謙努努嘴:“沒有,這小子嘴硬,你看,受了我三錘還沒事,現在醒了,該你問了,我歇一會。”說完,他拿出一根香菸,點上,悠然自得地噴雲吐霧。
華子義依舊一臉的陰沉,似乎他出生到現在就沒有笑過,華子義到了阿舒的身邊,也不說話,先是給阿舒一頓暴打,一直打到他的手疼得受不了了才住手,然後正了正衣襟才問道:“小子,為什麼找我?你想知道什麼秘密?”
阿舒眉毛一挑:“我想把你送進監獄!”
“把我送進監獄?”華子義冷笑道:“這麼說吧,在桓澄縣,在滄江市,就沒有這樣的人,我給你交個底吧,誰敢把我送進去,我就能讓他的官一擼到底,明白嗎?包括滄江市的市委書記也不行!”
阿舒的眉毛立起來:“別跟我裝!一擼到底?老子拼了性命不要也要將你繩之以法!不信我們走著瞧!”
華子義微微點頭:“你有種,我就沒見過那你這樣的警察,說你什麼呢?你就是缺心眼,這年頭還有誰這麼傻?得了,我還是成全你吧!”說到這,他手在兜裡一摸,一把十厘米長的摺疊刀出現在手,他拿著刀在阿舒的臉上比劃兩下:“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為什麼來找我?”
阿舒吐了一口,正好噴到華子義的臉上,這小子惱羞成怒,手中的摺疊刀,對著阿舒的腹部就是一下,這若是扎正了,阿舒的小腹就會留下一個深深的血洞!
阿舒不能再忍,他的雙手被吊著,正好腳下發力,對著華子義襠裡就是一腳,這是秦可人教他的,撩陰腿,只不過沒有揣正,一腳蹬到了恥骨上,就這一下,華子義當時就飛出去了,砰地一聲撞到了鐵柵欄上,反彈回來,摔到了地上,就這一下,華子義當場暈了過去。
“華子義!”陸丙謙嚇壞了,自己想要進省裡,還要靠華珍香呢,若是華子義死了,自己的仕途也就結束了,他跑過去,試試華子義的鼻息,還好,沒有死。
阿舒哪能一腳踢死華子義,他還要審問這小子呢,此刻他調動體內的紫色能量,全力按壓手銬裡邊的觸點,現在的情況萬分危急,每多浪費一秒鐘,自己都有生命危險!
陸丙謙站起身,他走向一個特警,一伸手,把衝鋒槍拿過來,對準了阿舒。他的臉上一陣扭曲:“既然你什麼也並不說,那我就送你去西天!”
阿舒極力在爭取時間,他淡淡地說道:“陸丙謙,你感覺一下,是不是右腿走路有點不得勁,感覺腳著地的時候有點輕飄飄的。”
一句話,讓陸丙謙渾身一顫,他確實感覺有點不對勁,手裡拎著槍,在地上又走了幾步,越走越不對勁,他看向阿舒問道:“怎麼?嚇唬我?我是不會放了你的,今天你打了華子義,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阿舒笑了:“我無所謂,不過我提醒你,你打死我,你馬上就得死,我是陰陽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