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遲疑著,回頭看一眼裡屋,然後才說道:“早晨,我聽見他家打架,後來,人就走了。”
阿舒急忙問道:“走了?她跟誰走的?往哪個方向走的?”
這是,屋裡出現了一聲咆哮:“老東西,一天就知道惦記那騷貨,你給我進來!”
老頭無奈地關上房門,阿舒急了,他一把抓住防盜門問道:“大叔,您知道她往哪個方向走的嗎?”
老頭低聲說道:“她被一個男人給架走的,那人開了一輛銀色破舊的小麵包車……”他還想說,可是那女人的嚎叫在門口響起,老頭趕緊把房門關上了。
老頭說的沒錯,呂曉玉提心吊膽過了一夜,大早晨,許純治來敲門,呂曉玉從門鏡中看見是許純治,把她嚇壞了,不開門,許純治冷笑:“不開門?那我打個電話。”
門裡的呂曉玉聽見了外邊許純治陰狠的聲音:“老肥,把那小子的手指剁下來…對,送上來,讓他媽看一下……”
“不要!”呂曉玉哭著把房門開啟,兒子是她的命根子,自己只能聽他擺佈。
許純治得意地一笑:“走吧,有些事在床上說更合適。”
呂曉玉沒有辦法,呆了裡屋,許純治一件一件地給她脫衣服,呂曉玉忽然一伸手,抓起了枕頭下的菜刀,她要和許純治同歸於盡,許純治一拳砸在了呂曉玉的鼻子上,她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許純治撕碎了她的內衣,得意地、肆意地凌辱著……
當許純治心滿意足,他帶著笑容說道:“走吧,把錢取了,然後就放你離開。”說著,拿出了幾張銀行卡,呂曉玉眼前一黑,那是張九龍留給孩子的錢,自己怎麼能給這個畜生?關鍵是,許純治得了錢,自己還有命嗎?
呂曉玉被許純治押著出門,對門的貓眼裡有一個目光,在偷窺,就是那個老頭,他一直留意著自己的這個豐滿的女鄰居,但是結果換來的是老婆子的怒罵。
老頭被罵急眼了:“別瘋了行不行,那個女人讓一個男的給劫持走了,趕緊報警!”
老婆子吼道:“死了好!免得你一天老惦記那個騷貨。”
當阿舒到這的時候,呂曉玉已經被許純治押到了縣城,他明確告訴呂曉玉:馬上去取錢,不然就剁手,自然是剁孩子的手,呂曉玉在許純治的脅迫下,只能取錢,許純治非常狡猾,他沒有出面,而是叫老肥全程出頭,他則有人質在手,在車裡等著數錢,許純治已經算計好了:錢一到手,立刻撕票!到時候,自己就會遠走高飛,到那時,自己過上大富翁的生活,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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