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把被子輕輕蓋住手臂,他用手摸了摸那人的手背,輕輕拍了拍:“就這裡了。”他問了一下護士長,怎麼捏針柄,這給護士長嚇的:這位連最基本的手法都不會,那還怎麼扎針?
阿舒看出來了護士長的想法,他乾脆,直接拿起針,對著手背,慢慢地往裡扎,一針見血!注意是回血,成功了,阿舒不動了,讓護士長給貼膠布,他這才放手。
那個紋身男看了阿舒一眼,嘴裡說道:“我長這麼大,還第一次見到男護士,手法還這麼好,真是神奇啊!”他倒是沒注意阿舒方才說的啥,若是他知道阿舒是第一次扎針,估計他是不會叫阿舒出手的,不過,此刻他的態度已經明顯變好了許多。
其實,阿舒有精準的探測能力,拿著針尖找血管,對他來說,還真不是難事。
阿舒回到了關雨荷病房,三個女孩都對阿舒豎起了大指:“局長,你太神了!”原來,兩個女警方才偷看來的。
阿舒笑了笑說道:“我爸爸也是醫生。”他爸爸確實是醫生,只不過是中醫,只給人家開方子抓藥,他爸爸絕對不會扎針。
時間不早了,阿舒要回去,忽然隔壁病房有電話鈴聲,隨後,那屋的門竟然關上了,這引起了阿舒的懷疑,出於職業習慣,阿舒走出了病房,他到了隔壁房門前,把手按在了門上,探測絲打進去,正好,那個小護士要進去,阿舒低聲對他說道:“我是警察,你不要出聲,幫我留意他二人說些什麼。”
警察?女孩看了阿舒一眼,又看著隔壁的三個女警,女孩明白了,衝著阿舒點點頭,然後做了一個ok的手勢,推著小車進去了,到了床邊,她拿出體溫計,給病人量體溫,由於門開著一半,儘管他說話聲音很小,阿舒能夠聽見他說什麼,只見那紋身男子說道:“虹姐,四眼現在找你,你先躲一躲,也不知道老闆去哪了,我和大明在醫院呢…大明的傷…不重,就是失血過多,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阿舒一邊聽著,一邊分析他們的身份,似乎是在躲什麼人的追殺,忽然,走廊裡傳來凌亂的腳步聲,阿舒趕緊往前走去,裝作上廁所,那群人和阿舒走個頂頭碰,足有七八個,一個個神情凝重,但各個面帶殺氣,憑經驗判斷,絕對是黑社會團伙。
阿舒到了一個拐角地方,他回頭看,只見那些人進了紋身男子的病房,很安靜,猜出來了,他們是一夥的,阿舒悄然轉回,到了那個房門口,此刻小護士已經被那夥人給攆出來了,就聽裡邊有人說道:“你們幾個聽著,輪番保護老大的安全,決不能出事,我要出去一下,去找一下老闆,決不能叫老闆讓他們給逮住。”
一個聲音答道:“二鴻哥,四眼那邊發話了,叫我們賠五百萬,不然就燒我們的夜總會。”
“這個四眼狗!我們的店就是他下套給封的,翻過來還訛詐我們,找死!”二鴻罵了一句,他皺眉道:“對了三洋子,那個介紹夢妮莎來的中間人找到沒?”
三洋子搖搖頭:“沒有,當初華少把中間人介紹給我們,我們相信華少,所以也就沒注意,誰曾想夢妮莎有艾滋病,現在,華少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媽的,肯定是他和四眼串通好了還咱們,我真想滅了他!”
二鴻說道:“我也懷疑是他做的手腳,不過滅了他?還不行,他老爸是公安局長,我們做買賣,要在人家手下混飯吃,沒辦法,你不知道,王仲軍手底下有一群人,我們惹不起,我們現在只能透過找到中間人,然後查出真兇,在找他們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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