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微微一笑:“我記憶力好。”然後依舊是摸一張打一張,上家打什麼牌他都不吃,當第六張牌入手,阿舒看都不看,把牌一推:“我胡了。”
啊!這也太神奇了吧!馬玉棟和馮玉梁巴脖子抻得長長的,嘴裡還叨咕:“莊、站立、自摸、二八將、窮胡、三杆槍!”每人八百。
馬玉棟、馮玉梁把牌一推,嘴裡叨咕:“厲害!沒見過這種打法。”上錢無話,阿舒繼續坐莊,這一把依舊是看一眼,然後就扣牌,摸一張打一張,上家打什麼他都不吃,這個打法讓上家一點招都沒有,因為他想防守,人家也不需要開門啊!
結果,阿舒又胡了:莊、自摸、七對、二八、四歸一、兩杆槍,每人七百。
就這兩把,場上的氣氛就不同了,馬玉棟和馮玉梁原本對阿舒就懷有戒心,因為阿舒不是圈子裡的人,再加上上來就這麼個打法,更讓二人心中不舒服,阿舒連胡四把,然後說了一句:“華局,你替我打一把,我尿急。”
可算阿舒下去了,阿舒四把牌,每個人輸了兩千五!都急了,是不是輸急眼了?那倒不是,對於他們來說,一局下來輸一、兩萬是常事,但是叫局外人阿舒給贏了,而且連坐四把莊,這讓他們心中不舒服,華局上來了,馬玉棟和馮玉梁臉露微笑,馮玉梁說道:“老華,我還是願意和你玩,歡迎你向我開炮。”隨後四人又有說有笑了。
阿舒去了廁所,然後開始玩手機,他的手機不是被水泡了嗎?萬幸,手機晾乾以後,竟然還能用,阿舒現在登入微信,可以和美女聊天。
秦可人這幾天累得不行了,大酒店的裝修實在是累,跑前跑後,雖然手下有一幫人,但是她還是不放心,一定要把店面裝修成一流的三星酒店,絕對沒有錦都的影子,她把整幢樓表面全都扒掉一層皮,重新貼上了高檔的面,又做了幾道立體的凸起,視覺上再也找不到原來錦都的影子。
秦可人和阿舒聊著甜言蜜語,她提到一件事:“阿舒,你給我吃的那個東西,真的是好東西,現在我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勁,還有能力明顯比以前提高了許多。”
阿舒面帶微笑,在手機上打字:那就好,等回去的,我試試你的耐久力怎麼樣。
秦可人發了一個打人的表情:大色狼!我說的能力不是那方面,我是說我的視覺能力,還有我的讀唇語的能力。
阿舒問道:怎麼?你能夜視?
秦可人回道:是啊!我可以看見遠處說話的人的嘴唇,就知道她說什麼,不然,那次在公園後山,我怎麼能知道你有危險?就是我用望遠鏡看,讀唇,知道那兩個女殺手想要殺你,不然?你早就完蛋了,謝謝我吧!
阿舒發去了一個親吻的表情。
結束了和秦可人的聊天阿舒見到了葉文華的留言:天爸爸,我懷孕了,就是不知道是男是女,然後是一個害羞的表情。
阿舒的心情非常複雜,他不想和葉文華再有交集,所以就沒有回微信。
大廳裡,華局吼了一嗓子:“楚局,快來,你看我該打什麼?”
阿舒走出衛生間,馬玉棟和馮玉梁立馬把牌扣上了,他們可對阿舒有著極大的戒心,阿舒坐到了華局的旁邊,他單手按在了麻將桌上,敲了兩下,又看看華局的牌,搖搖頭:“你這牌胡不了了,點個輕炮得了,打二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