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看見了一張合影:蟲子和他爸媽的三口之家合影!
阿舒不管現在是什麼時間,他給章兮兮打電話,撥號音響了三聲,裡邊傳出章兮兮那熟悉的聲音:“隊長。”章兮兮對阿舒的稱呼永遠是隊長。
阿舒說道:“兮兮,有一件事麻煩你,今天務必幫我查到我的同學叢志清的全部資料,找到他的家人,我現在美國,他很可能遇害了。”
對於阿舒的話,章兮兮從來都是無條件執行,不管今天是三十還是大年初一。
阿舒拿出自己的衛星定位儀,他再一次探查蟲子手機,依舊沒有開機,手機訊號消失的地點就是suppercub俱樂部!
阿舒檢查整個二樓,沒有發現任何與失蹤相關的資訊,試想,蟲子已經消失了兩個月,這兩個月會發生很多事,即使有什麼重要證據,也被人家銷燬或者拿走。
忽然阿舒想到一個人,就是那個拉小提琴的女孩,或許女孩能夠了解當時的情況也不好說,阿舒下樓,開車再一次奔向suppercub俱樂部,到這一看,時間是六點,真巧,女孩剛來,她坐在摺疊木凳上,整理著五線譜,然後開始試音,片刻過後,悠揚的琴音響起……
阿舒今天做足了功課,他買了小板凳,一個畫架子,一盒不同黑度的素描鉛筆,然後坐在女孩三米遠的地方,給女孩畫肖像。
其實三米遠已經很近了,女孩倒是非常大方,你畫你的,我演奏我的曲子,目不斜視,正是阿舒的到來,女孩的周圍竟然聚集了六七個觀眾,其實,在洛杉磯街頭,經常會看見有學生彈琴唱歌,賺取點生活費,更有一些繪畫專業的學生,給人畫肖像,人們已經習以為常,今天這些人也是閒得無聊,在那裡看,可是看了幾分鐘,那些觀眾個個目露驚異,看一眼女孩,再看一眼畫,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神情已經說明了問題:太漂亮了!
女孩放下小提琴,她也好奇,但是自己是模特,就沒過去看,不過她的內心是非常期待的,片刻過後,阿舒收筆,他示意女孩過來看,畫紙上的女孩神情專注側臉對著阿舒,馬尾辮飄在胸前,頭上的每一根髮絲都清晰可見,那專注的眼神,好似一潭清水,是那樣的聖潔,女孩驚呆了,她示意阿舒給她,阿舒點頭,女孩撒腿就跑,就連小提琴和譜子架都不管不顧。
阿舒還有話要說,他想問女孩見沒見到那起槍擊案,可是女孩已經跑了,這時,一個魁梧大漢闊步走來,在阿舒的面前放下一張二十刀的鈔票,然後拎著小提琴和摺疊凳、架子,闊步離開。
阿舒想追,但是那個魁梧大漢已經說明了女孩的身份,阿舒還是止步,一個褐色眼睛的女孩用甜美的聲音問道:“可以為我畫一幅肖像嗎?”
阿舒不能拒絕,他的眼睛還瞅著女孩消失的方向,片刻過後,褐色眼睛的女孩已經擺出了一個姿勢,坐在那裡,阿舒微微一笑,他用手比劃了一個相框,隨後手中的畫筆唰唰地動了起來,二十分鐘後,女孩帶著喜悅離開了,她也留下了二十刀…
八點鐘,阿舒離開,不離開不行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阿舒眼睛累得不行了,他說道:“各位,明天再來吧,我的眼睛實在是太累了。”
阿舒今天忘記一件事,那就是租房,看來自己還要住賓館了,他摸了摸兜裡的二百刀,那是他畫畫賺的。
阿舒開車四處遊蕩,忽然他想到一件事:蟲子家不是正好空著嗎?想到這,阿舒開著凱迪拉克,向著郊外飛馳而去。
到了蟲子的家,阿舒把食品放到冰箱裡,在外邊吃,不但不合口味,而且死貴,自己動手,三十刀能吃的好好的,阿舒的飯量大,若是在店裡?需要換一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