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給華辰恭除了一個妙招,華辰恭聽後大喜過望,他在那裡聽著,不住地點頭……
第二天,一身標準警服的華辰恭,昂首闊步走進省委大院,此刻的他雖然不是信心滿滿,但是也不再像昨天那樣焦頭爛額,他來到周書記秘書的辦公室門口,輕聲敲門,裡邊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只見他白淨面皮,帶著一個黑框板材眼鏡,一看就是文人,一般省委一把手的秘書,放出去最低是縣委書記級別的幹部,當然也可能是副市長,在級別上是沒有公安廳廳長的級別高,可是人家位置正,所有廳長見了省委大秘都要彎腰,華辰恭也不例外。
華辰恭微彎著腰,滿面笑容地說道:“周秘書,您好您好。”
小周微微一笑:“華廳長,客氣了,快裡邊請。”
華辰恭進屋,先是遞過來一包茶葉:“這是我兒子去杭州帶回來的,正宗的西湖龍井,今年的新茶,味道不錯,您嚐嚐。”
小周也不客氣,他收下後開口說話,態度有些凝重:“華廳長,周書記對公安廳非常不滿,你們怎麼搞的,本來這次的掃黑行動取得了輝煌的戰果,可是……”
縱使華辰恭有阿舒給出的主意,他的心中不免還是很沉重,嘆息一聲:“我這不是來負荊請罪來了嘛,都怪這個梁守業,可惡!”
小周叮囑道:“華廳長,我提醒你,千萬不要推卸責任,周書記最討厭遇到問題把責任推給別人,你必須先承認錯誤,然後再想辦法翻轉,就看你的臨場發揮了。”
華辰恭哪裡知道書記的脾氣,他嘴裡說著謝謝,還是嘆口氣,看來只能等著挨批了,小周去書記辦公室通報,他在辦公室裡一籌莫展,不大一會兒,小週迴來了,讓華辰恭過去,華辰恭就感覺大難臨頭了一般,捏著鼻子、步履艱難地走向了刑場。
華辰恭小心翼翼地到了書記辦公桌前,先是敬禮,然後自報家門,周書記眼皮都沒抬,就把華副廳長晾在了那裡,華辰恭就感覺後脊樑見汗,他筆直地站著。
把華辰恭晾了有三分鐘,周書記才放下手裡的檔案,他抬起頭,一雙眼睛盯著華辰恭,華辰恭不敢直視,低眉順眼地站在那裡,終於周書記開口了:“說!你們五個為什麼要繞開梁廳長獨立行動?!”
華辰恭把心一橫,他大聲說道:“周書記,我向您彙報隱情,然後再承認錯誤。”
周書記眉毛微挑:“你想推卸責任?我倒要聽聽你是如何狡辯的?”聽說話語氣,他可動了真怒,任何一個集體都要講究團結,公安廳更是一個非常敏感的機關,他們竟然把一把手扔出去,拉幫結夥,行動雖然取得了輝煌的戰果,但是情節惡劣。
華辰恭平息了下心情,然後才說道:“周書記,您應該記得楚天舒吧?”
周書記皺皺眉:“楚天舒?他不是一直在美國緝拿紅通嗎?對了,在《颶風行動》中我看見了他的鏡頭,怎麼?他在這裡還有份?”
華辰恭說道:“周書記,我從頭彙報工作,楚天舒還是在滄江市公安局的時候,他是刑警中隊長,在查案子的時候,意外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周書記又皺了皺眉:“天大的秘密?你就不要跟我玩噱頭了,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