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構想答道:“老闆,別這麼說,阿舒是我的兄弟。”說著,他放下一大包吃的,然後走了出去。
外屋,侯軍和朱義群正大口吃肉呢,侯軍邊吃邊說:“李哥,新家安全嗎?”
李構想說道:“少問,吃你的。”說著,遞過去一袋辣醬。
十點鐘,一輛金盃小客載著五個大人兩個小孩,消失在了夜色裡。
雪越下越大,一點鐘,正是人熟睡的時候,四個黑衣人悄然摸到了小院,他們子彈上膛,破門而入,到了裡邊,竟然人去屋空!
為首一人拿出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老闆,秦可人不見了!屋裡溫度不低,估計是剛走。”此人正是傷愈的黑旗衛一號,他在聽著陳佳傲的指示。
陳佳傲的臉色非常難看:“竟然讓他們跑了?可惡!”他不明白,呆得好好的,秦可人怎麼會搬家呢?難道他們有預感?還是自己走漏了風聲?想到這,陳佳傲說道:“沿途尋找他們的影像,我就不信找不到他們。”
石家莊很少下大雪,巧了,今天是北風加上大雪,掩蓋了車轍,這給李構想轉移提供了天然保護,而且,開車的時候,李構想特意把拍照給拆了,還在車上用布做了偽裝,破破爛爛的樣子。
新家是石家莊東部市郊的一個大院,李構想想得非常周到,事先安裝好了空調,為了節省,只給孩子那屋配了空調,他們三個保鏢的屋只有火炕,當秦可人進屋的時候,撲面而來的是暖風,地爐子裡爐火很旺,她感慨:李構想安排得太周到了。
李構想把車停到了大院裡,讓侯軍和朱義群搬東西,他則往車上堆積柴草,半小時後,金盃車變成了一個稻草垛。
而今天是金久鼎下床的日子,換肺臟的手術相當成功,一個月來,他已經基本康復,再也不用打氧氣活著了,而他的二兒子金鴻學,身體每況愈下,原本因為被親爹挑斷了腳筋而痛苦二十多年,抑鬱成疾,而現在有失去了肺臟,他對自己的未來已經不報任何希望,其實他也沒有希望,這裡是美國,他想跑?往哪裡跑?
絕望,除了絕望還是絕望!
而阿舒,在大雪中騎著摩托車在尋找著秦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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