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的話把在場的人嚇得半死,平時若是有人敢接話茬,典獄長的追命皮鞭就會讓人皮開肉綻,楚天舒這不是在激怒典獄長嗎?
經過幾天的接觸,王仲軍對阿舒已經不那麼仇視了,他悄悄拉了拉阿舒的衣服:“楚局長,這裡是監獄,你要遵守規矩,好好改造,爭取減刑,別惹麻煩。”
阿舒笑了笑,沒說話,就在那裡抱著球看天。
典獄長破天荒沒有生氣,而且還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各位也累了,休息一會兒,下午再玩,楚天舒,你跟我來一下。”
在場的那些老幹部都暗自咋舌,典獄長怎麼了?對楚天舒這麼客氣,難道傳聞是真的?難道應了那句話:鬼怕惡人?
阿舒把籃球扔給了王仲軍:“你們繼續玩,我去去就來。”然後跟著典獄長去了辦公樓,王仲軍他們可不敢造次,典獄長既然說了讓他們休息,那他們必須回牢房,不然?那皮鞭可不是吃素的。
到了典獄長的辦公室,獄警給典獄長起了一杯上好的茶,而典獄長看都不看自己的兵,而是面帶笑容遞給阿舒一根菸:“楚局長,來,點上,這是特供煙,嚐嚐。”
執勤獄警眼睛瞪得老大:我的天哪!典獄長怎麼了?他給楚天舒敬菸,還是上好的特供煙?難道傳說典獄長被楚天舒下了詛咒,這是…是真的?他知道領導要和楚天舒研究事,所以他恨識相,在外邊把門帶上,人就走了,他印象中,典獄長就沒有對誰這麼客氣過,當然,梁廳長除外。
阿舒也不客氣,把煙點上,他本身也不喜歡抽菸,什麼特供煙還是普通煙,只要不是嗆嗓子的劣質煙,對他來說都一樣,但是自己來監獄的目的就是要收拾典獄長和梁廳長,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整治二人的機會的,所以就等著典獄長開口,典獄長乾笑了幾聲:“這個,楚局長,你的那個詛咒是不是真的?”
阿舒吐了一口煙,鼻子裡哼了一聲才看向典獄長:“是不是真的,你已經知道還問我?我猜想這幾天,你應該去看病了對吧?其實,梁廳長這幾天也去看病,只不過他兒子太可恨,我看他不順眼,就給下的詛咒比較狠,我算算…”阿舒掐著指頭,閉上眼睛,過了一分鐘,抽了一口煙,眯著眼睛說道:“現在梁浩澤大小便失禁……”
啊!典獄長下的渾身一顫:“有那麼嚴重?”
阿舒冷笑:“他就萬幸吧,我若是死了,梁浩澤直接就完事,還有你!”
典獄長再一次肝顫:如果楚天舒說的是真話,那自己不完蛋了?!他臉上肌肉抖動了數下,再一次擠出笑容:“楚局長,是梁廳長給你送進來的,我和你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
阿舒眼睛直視典獄長,他怒道:“是嗎?你不給我飯吃,打死秦可順,給肖玉誠加刑,你的手下黃隊長開槍殺我,這四件事加起來,還不是深仇大恨嗎?”
典獄長臉上的肌肉抽了抽,他陪著笑臉說道:“楚局長,這個肖玉誠和秦可順是你的人我真不知道,不給你吃飯這件事是我安排的,但是你要知道,我是梁廳長的手下,上級的命令我敢不從嗎?”說到這他再一次陪上了笑臉,他把所有的過錯,轉移到了梁廳長身上,只有這樣,才能撇清自己,爭取把自己身上的詛咒解除。
阿舒淡淡一笑:“你的誠意呢?”
典獄長見阿舒有合作的意思,他立刻說道:“楚局長,那個肖玉誠加的刑,我馬上就撤銷,已經打了報告,還沒上報呢,我的誠意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