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輕蔑地看著自以為是的周蘭教授:“其實,各行各業都有所長有所短,沒有袁隆平先生的雜交水稻,我們還要為吃飯發愁,沒有愛迪生,我們還不知道能不能使用上電,你就不要因為做了兩臺手術而沾沾自喜,沒有那些先進的醫療理念,你兒子是不會成為專家的,他只不過是站在了巨饒肩膀上,沒事的話,您可以走了!”
周蘭被得啞口無言,最後扔下一句話:“吃不到葡萄葡萄酸,你只不過是一個警察而已,跟我兒子比起來,差得遠了!”
阿舒懶得理這個有偏執狂的女人,到了這個年齡還爭強好勝,真不知道她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有了周蘭的干擾,阿舒也沒有心情辦公,他換上便裝,走出辦公室,搭地鐵,直奔車站,三個時後,肖藝俏和阿舒團聚,一起來的,還有老丈人肖雷霆。
阿舒先跟老丈人問好,然後接過肖藝俏手裡的拉桿箱,三個人並排往出走,肖藝俏道:“阿舒,我們還是先看一下舅舅吧,爸爸有些著急。”
確實,在老一輩的親屬中,也只有這麼一個親人了,杜笑笑也被害致死,肖雷霆內心滿是愧疚,所以想早一點見到大舅哥。
在京城,開車沒有坐地鐵快,三人不出車站,直接坐地鐵直奔京城醫院。
在京城醫院腦外科病房,有幾位重量級的人物,第一位就是生命科學界權威專家杜哲教授,只不過他現在躺在病床上,眉頭緊皺,腦部傳來的疼痛感讓他吃不好飯,睡不好覺,在他的腦部中央,長了一個腫瘤,壓迫著周圍的組織,這個症狀已經有兩年,以前只是偶爾疼,也沒當回事,最近一個月,他不得不住院,聽需要手術,老頭子就堆了,給腦袋開刀,稍有一點差錯,都會碰到神經,大腦內部的那些東西,是身體的神經中樞,碰一點都會造成身體某處功能上的障礙,他不想做,但是他現在是不得不做,症狀越來越明顯,他已經不能正常生活。
和杜哲一樣症狀的,還有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身份特殊,他是離休老幹部,他以前的身份是大佬級別,就是他兒子也很了不起,他兒子是衛生部副部長,對於這麼一個大佬級別的存在,主管京城醫院,乃至全國的省部級醫院,他的權力自不必,不然,公安部辦案子的時候,他怎麼有資格給公安部長打電話求情?
此刻,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在病房裡訓斥醫生:“趙主任,我爸爸住進來已經十了,為什麼不給安排手術?為什麼?”此人話的氣勢,就好比長輩教訓晚輩,上級教訓下級,充滿著居高臨下的氣勢。
腦外科趙主任的年齡也是五十歲左右,身份是專家,他心中不滿此女的囂張,但是卻不敢辯解,只是陪著笑臉:“曾姐,我們醫院腦外科專家水平都很高,為了能讓曾前輩的手術萬無一失,我特意給他安排了林教授,可惜的是,林教授父親昨突然去世,奔喪去了,所以手術要推遲到五以後......”
那位五十多歲的曾姐怒道:“難道林教授就不能做完手術後再去奔喪嗎?”
外科主任心中暗罵:這個女人腦袋有病是不是?人家父親去世,停屍在那裡,他給你做手術,然後再去處理喪事,你要求別人也太高了?怎麼別人都得給你服務?腦瘤也不是急病,等兩也無所謂,但是他不敢直接否定,只好換了一個法:“曾姐,您知道,如果林教授心中惦記老父親的事,他拿刀的手怕是會抖,我擔心出意外...”
曾姐哼了一聲:“那就沒有別的高手嗎?京城醫院號稱全國一流,不是虛名吧?”
主任微微一笑:“是這樣,醫院所有教授的手術都已經排到了兩星期之後......”
曾姐怒了:“那又怎麼樣?我爸爸必須今做手術!找個高手專家,把別饒手術延遲,我就要今做手術!”
主任無奈地出去了,那位曾姐坐到了床邊,拉著他爸爸的手:“爸爸,您彆著急,我今就讓大夫給您做手術,最遲明。”
老人沒有反對,畢竟早一就比晚一好,正這時,衛生部曾副部長走了進來,在他身邊,還有京城醫院的院長,只見院長陪著笑:“曾部長,我已經安排了最優秀的林教授給曾老做手術,時間就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