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外,男人修理帳篷的動靜響起。
有些怨懟地瞪了眼車玻璃,孟驚鴻背過身去。
過了沒一會兒,聲音沒了。
他並沒有重新將帳篷搭回車頂。
嘆了口氣,孟驚鴻再次翻身,兩眼直愣愣望著車玻璃外的一小塊夜空。
睡不著。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星星都泛白,她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睡得並不踏實。
半夢半醒間,她好像又坐回到小轎車上,被大g一路追趕著,開到湖水裡……
“嗯……”
夢囈出一聲,孟驚鴻扯了扯毯子,將自己蜷成一團。
冷。有點冷……
“咔啦”一聲,反鎖的車門突然被拉開了。
男人炙熱的身體卷著雄性荷爾蒙一起湧進床車。
孟驚鴻還沒來得及驚撥出口,他小山一般的身軀就壓上來。
想要推開他,應該要推開的。
——可她做不到。
手心已經貼上那身強健粗獷的腱子肉,順著飽滿對稱的胸膛下滑,停在壁壘分明的腰腹之上。
唔,他確實沒有自吹自擂。
的確跟熱水袋一樣熱。
熱得燙手……
男人的動作和體溫一樣熱烈,骨節分明的大手強勢握住她腰身,掌心傳遞源源不斷的熱意。
很快她也熱了……後腰被他手上的粗繭深深淺淺磋磨著,孟驚鴻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變成貓,變成蛇,變成自己都不認識的模樣,嬌嬌地往男人懷裡鑽。
他手臂好粗,她兩隻手都抓不住;他肩背好寬,她怎麼也攀不滿。
於是只能胳膊勾,用腿纏……
男人捉起她一隻腳,像他之前為她裹傷那樣——之前是放在他膝上,可這一次,他卻放到了肩膀上。
貼緊她。佔有她。融化她……
“疼麼?”他又像包紮時那樣問——完全不一樣的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