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更不對勁了，便刪掉沒發。
辦公室門從外推開，寧戈瞅一眼，癱在沙發上沒起來，劃拉著手機。
陰陽怪氣：“面子真大啊，請我來等你開會。”他緩緩收起手機。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江昀之在旁邊沙發坐下，覺得距離太遠又挪到二弟身邊，又覺得忽然太近會讓二弟不舒服，於是又挪回了原來的位置。
寧戈就這麼看著江昀之挪來挪去，看傻子似的：“你真有病？”
“沒有。”江昀之認真回答。
寧戈眉頭皺得更深了，渾身刺撓。
還不如罵他打他一頓呢，怪別扭的。
“所以你找我幹嘛？”
江昀之輕咳兩聲，整理好儀容儀表，挺直腰板，眼神堅定得快要入黨。
寧戈嫌棄地挪遠了屁股。
“我是你哥哥。”江昀之一字一句。
寧戈挑起右眉，這家夥什麼時候知道的？
恍然間，昨晚江昀之突然來酒吧的怪異舉動，還有那天休息室門前痛扁寧澤揚都有了解釋。
他斂起眼眸，冷冷問：“所以呢？”
想象之中兄弟相認的感動沒有來襲，江昀之有些失望，但隨之而來的是心疼。
他深呼吸：“我去找過局長。”
寧戈知道說的是誰，沒吱聲。
江昀之：“當年他沒有告訴我。”
話音剛落，寧戈怒氣沖天：“不要給我提當年的事！”他胸腔起伏劇烈。
站起來就要走。
“等等。”江昀之追上去抓住弟弟的手臂。
被用力甩開。
寧戈怒瞪：“你以為就這麼一句話就能抵消當年的事嗎？你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恨你嗎？如果你還當曾經的親情是一回事，就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你是我哥這種屁話。”他抬腳。
江昀之沒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