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
只聽到那平時一直古井無波，除了嘲諷王川，就是在詭笑著的聲音，竟然出現了些許震驚。
難不成……
王川聽到血錢聲音中那掩飾不住的驚愕與奇怪，心中不禁疑惑起來，目光卻朝著方格上的名字看去。
聚靈訣
盯著那聽起來平平無奇，彷彿丟到哪裡都是一個極其普通功法的名字，王川的心中卻越發好奇了起來。
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東西，才會讓從系統誕生之刻就一直擔任著管家的血錢如此的震驚，甚至……恐懼？
“為什麼從來一絲誤差都沒有出過的系統，會讓你抽到聚靈訣？”
王川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穿著破舊灰袍的老者忽然從虛空中踏出，站在王川的面前，上下打量著王川。
“你是……血錢？”
望著那渾濁無比，卻彷彿看透一切的眯眼，聽著那熟悉無比，令人渾身不適的聲音，王川有些震驚的問道。
在他的印象中，血錢一直只是個能夠發出聲音的系統管家，如今卻擁有這樣的形體，怎能不讓人驚訝？
“不對啊……按照系統的規則，根本就不可能給出無法修煉的法訣的啊？”
老者圍著王川轉了兩圈，兩道淡淡的眉毛擠在一起，臉上依然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彷彿見到了什麼根本就不會發生的事情一樣。
“什麼叫無法修煉的法訣？”
王川一聽，頓時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能抽到聚靈訣，也算你小子運氣好，不是好，是好到逆天了……”
血錢放棄了繼續想下去，望著王川依舊有些迷茫的模樣，竟忍不住失聲笑了出來。
聽著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不知為何，王川卻輕鬆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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