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低估了你。”陸零也不管綠背豺能不能聽懂,又仿若在自言自語的說:“不得不說,狩獵技巧的比拼是你贏了。”
“不過,這場狩獵是我贏了……”
陸零說著話緩緩舉起右手裡的短矛,挑釁的把矛尖抵在綠背豺兩眼之間的鼻子上。左手放在綠背豺的頭頂,輕輕的摩挲著。
拼命掙扎著的綠背豺整個身體都在瑟瑟顫抖,皮毛下的肌群也在劇烈得抖動著。
兩行溫熱的血液從陸零鼻腔裡噴湧而出,右臂一蜷一伸把矛尖送進綠色的瞳仁。
綠背豺劇烈的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至死依然大張著滿嘴的尖牙利齒一動不動。
喉嚨裡斷斷續續的低吼聲驀然無蹤,僅餘的那顆綠色瞳仁彷彿是在問,為什麼?
陸零當然不會回答。
難道他會說,我原打算和你切磋一下捕獵技巧,奈何你太過兇猛,我不得不出此下策用“念力”給你來了一發。
當扛著短矛、灰頭土臉、身上有傷、臉上有血、拖著獵物的陸零返回崗哨時,一直關注著他的值班人員趕忙跑出來迎接。
“咱們這有會做標本的沒?”陸零問了一句。
他打算把這隻綠狗的皮剝了做成標本,再研究一下肉好吃不好吃。至於那顆狗頭金,將和標本一起成為他的收藏品。
崗哨裡顯然沒人會做標本,最後還是陸零按照網上的教程,自己動手做了人生第一件獵物標本。
雖然因缺乏經驗這個綠背豺的標本做的不怎麼好,但是對陸零來說總是珍貴的第一次留念。
第二天,陸零又用印表機做了一柄獵刀。
他扛著短矛、彆著獵刀,興沖沖的沿著那條小河探索金礦去了。
尋寶和狩獵一樣,都是人類一直鍾愛無比又喜聞樂見的小遊戲。
這一次,陸零打算沿河向上遊走三天再返回。吃住都在曠野,鍛鍊一下自己的野外求生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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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第三天傍晚他就連滾帶爬的、狼狽不堪的、險死還生的逃回崗哨。
其實,若非陸零的座標一直是回返狀態、生理指標還在可控範圍之內,估計崗哨的救援隊今天一早就出發了。
崗哨裡早就準備好了,架起虛弱的陸零直奔醫療室,送進醫療艙一番急救他才緩過來。
有短矛、有獵刀、有異能,完全可以在荒野橫著走的陸地霸主,因為吃了半生不熟的烤肉腹瀉不止,差一點拉死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