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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洛青蓮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全身痠疼,活像是睡覺的時候被打了一頓似的,再看旁邊,居然空蕩蕩的就剩下一隻孤零零的枕頭了,昨日逼他說出各種淫詞浪語、擺弄各種高難度姿勢的罪魁禍首已經不知所蹤了。
洛青蓮扶著老腰坐起來,看著旁邊床頭櫃上的那本攤開的古籍,總覺得它在無情地嘲笑著自己。
洛青蓮眼紅了,抓過書來剛準備把它合上丟在一邊,就不小心看到了描述他……咳,那同名同姓之人顏色的段落,頓時想起昨天晚上,容九霄非但要他親自答應給看那地方的顏色,在床上纏綿的時候,還非要讓他親口說出來那顏色是什麼……
簡直喪心病狂!
洛青蓮臉又炸了,順手便拿著古籍開始往臉上唿哧唿哧扇風降溫。
果然,人不可貌相。
這容九霄看起來多端莊正經的一個人,沒想到談了戀愛到了床上居然是那副樣子,連洛青蓮都甘拜下風自愧不如。
門響了一下,穿著居家服的容九霄走了進來,手裡還端著一杯熱水。
洛青蓮一眼就看到容九霄白皙的脖頸上那幾道特別明顯的撓痕,這可是他昨天晚上的傑作。
“有沒有不舒服?”容九霄放下水,道:“半夜的時候你有點發燒,不過六點多降下來了。”
他說著,又伸出手在洛青蓮的腦門上摸了片刻,說:“不熱了,還行。”
洛青蓮還有點兒小羞澀,伸手便抱著容九霄的腰,把腦袋貼在他的胸口。
“一大早撒嬌呢?”容九霄聲音含笑,挺溫柔地摸了摸洛青蓮的腦袋,說:“還抓著那本指導書不放,是不是還得對照一下,看我昨晚上表現得合不合標準?”
“寶貝兒,昨天咱們不是逐字逐句對照過了嗎?”
洛青蓮:“……”
洛青蓮刷的一下把書給合上了,毫不留情地丟在了一邊。
昨天夜裡容九霄一邊日他一邊翻著書還一邊念詞兒這種騷操作,洛青蓮簡直不敢回想,那畫面畢竟太美他在小黃書裡面都不敢這麼寫!
見洛青蓮憋著不敢說話,容九霄好心地暫且放過他。
容九霄含笑說道:“怎麼樣,往後還寫不寫這種按在床上七天七夜還小産的劇情了?”
洛青蓮馬上把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義正辭嚴地說道:“這簡直就是社會毒瘤,是完全脫離現世的低劣惡趣味,寫這種劇情的家夥,簡直就是不知死活、不知好歹,不知人間疾苦,就該被抓緊去蹲大牢!”
“蹲大牢?”容九霄挑了下眉梢,洛青蓮頓時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容九霄翻到了某頁,似笑非笑道:“這裡面,還有個地牢pay的描寫,嗯,我看看——寫的也是香豔纏綿,足足一萬三千字,有的姿勢我們還沒用過。”
洛青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