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壺不開提哪壺!”
“……”
說完那婆子,眾人又轉頭對虞茗香道:“虞醫生你別介意,那都是二十年前的老黃曆了,當時觀海娶媳婦兒當晚就匆匆走了,他再回來的時候,他那媳婦兒就已經跟人跑了。”
“這個可以忽略不計,就當沒娶過!我們觀海清白著呢!”
“……”
虞茗香:……
清白是這麼用的?
她真的很慶幸沒讓小兒子陪自己來衛生室。
不然,當著兒子的面兒被人勸說改嫁,她會尷尬死。
虞茗香好不容易才打發走了一茬勸嫁說客,剛喘口氣,就見負責養牛的劉老漢媳婦兒來了。
虞茗香看著來人,嘆了口氣,道:“黃大娘,你也是來勸我嫁給顧觀海的嗎?”
劉老漢的媳婦兒聞言一愣,忙擺手道:“不是!我口才不好,當說客沒排上號,我剛去給觀海送了只老母雞過來,是來找虞醫生你拿藥的。”
虞茗香聞言:“!!!”
當說客還要排號?
合著這還是有組織有預謀的?
她一臉萎靡的恪盡一個村醫的職守,道:“那黃大娘你哪裡不舒服?要什麼藥?”
“我沒有哪裡不舒服。”
劉老漢的媳婦兒聞言忙道:“是你劉大爺明天要去鎮上接新知青,這大冷的天,我怕他腿疼又犯了,提前過來找你拿貼膏藥放著。”
虞茗香聞言一愣。
“新知青?”
她一邊幫黃大娘拿膏藥,一邊隨口道:“這大冬天還有人下鄉來我們這地方?”
“可不是怎麼地,聽說還是主動報名的呢!”
劉老漢的媳婦兒嘟囔著埋怨,“也不知道是什麼人,這不是想不開上趕著找罪受。”
虞茗香笑著把藥遞了過去,接過了膏藥錢,道:“是挺想不開的,要麻煩劉大爺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