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進獸籠也是他,讓他出來的也是他。
研究室的決定權,一直都是他
林讓理智在不斷的拉扯著,籠子外的沈言輕已經沉下了臉。
沈言輕一直是林讓不太能讀明白的一個人,原著裡他的情緒就很多變,能用喜怒無常來形容。
但面對陌生人,或者說是不熟的人,他大多還是用不達眼底的微笑應對,再加上他俊美無鑄的外表,這讓很多人對沈言輕的印象都停留在淺顯的“溫和”
可一旦你踏入他的私人範圍內,和他外表截然不同的強勢,就會壓的你喘不過來氣。
涉及到獸人研究,沈言輕更是說一不二,甚至有些偏激,什麼都不能阻擋他的研究。
林讓敢肯定,這個不能阻攔他的人裡,絕對也包括他,沈言輕對他的那41點愛慕值根本不值一提。
林讓閉了閉眼,在沈言輕即將發作時,從白狼懷裡掙脫開,轉身朝外面走去。
白狼沒有阻攔林讓離開,只是亦步亦趨的跟著他,還舔著林讓發紅的眼睛。
濕熱熱的,像溫熱的漿果。
林讓也不躲,他垂著頭,落寞又難過。
在獸籠裡摸爬滾打,還被舔來舔去,其實林讓可以用狼狽來形容。
可是沈言輕這個潔癖,好不嫌棄的迎了上去。
獸籠外,有人突兀的問了句:“他們……是簽訂了獸契嗎?”
不怪他如此發問,實在是在林讓面前的白狼太溫順了。
至高無尚的狼王擁有一雙極其漂亮的眼睛,似有星辰在裡面跳躍,最後星辰落在了林讓身上,不曾挪開,直到林讓走出了獸籠。
金屬欄杆外突然朝下鋪展開透明的罩子,將獸籠密閉在裡面。
林讓嚇了一跳,他轉頭就看見白色的霧氣開始朝著獸籠裡噴湧。
白狼蹲坐在獸籠門口,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你們要幹什麼?!”林讓的疑問沒人回答他,四周所有的研究員都開始興奮準備繼續研究今天發生的這個神跡。
林讓感覺身上開始密密麻麻的刺痛,蜿蜒著難以忽視的痛苦。
他有些無助,他扒在透明的玻璃罩外,他甚至沒有立場發聲。
在這裡世界裡,人類和獸人,是勢不兩立的。
“那……能不能不讓他疼啊……能不能……輕點……”
林讓的話淹沒在研究員們緊張繁複的交談聲中。
手腕上附上一個大手,沈言輕拽著林讓,將人帶離了實驗室。
林讓被沈言輕帶到他辦公室的時候,還在恍惚
【林讓:系統,我要是劫獄,算我違反劇情嗎?】
【系統:這個還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