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也會喜歡他的黑發。
男人在林讓原本的位置坐下,他帶有蠱惑感的冷白手指,一顆顆撿起林讓擺在石椅上的硬幣。
林讓心痛的在心裡吶喊:啊!我最後的錢!!
好踏馬離譜哦……
一個個的受了傷,不去醫院,半死不活的為什麼都要來找他!
他又不是開精神病院的!
男人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賞心悅目的美,可惜除了林讓,這裡沒有其他人,風棲面板很白,但和沈言輕那種白卻不同,沈言輕帶著些病態,而風棲的面板有種玉石瑩潤的質感。
林讓不由的想起系統給他看的那個影片,明明風棲也傷痕累累,還中了江戾一槍的…
怎麼會現在還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風棲看小幼崽視線下移,落到他的腰腹上,頓時覺得被盯的地方有些灼燙,男人翹起一條腿,雙腿交疊著,西褲沒有一絲褶皺,宛若一個精英人士。
他眼裡有笑意:“你還記得我的名字,真乖”
風棲說完話,突然抬起手,林讓頓時嚇的又是連連後退。
男人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動作:“別怕,我只是想把這些錢還給你”
林讓眼巴巴的看著男人手裡的“人質”,心痛的搖頭,想了想又說:
“你把錢…放椅子上就好…”
小動物警惕性實在是高,風棲好笑的垂頭將釣小魚的魚餌放到自己身側。
林讓頓時懊惱,他應該讓男人把錢丟過來給他,現在這樣,他依舊不敢上去拿。
男人太具有侵略性了,連離他這麼遠,都還是會感到緊張。
其實林讓心裡有很多疑問,難道風棲就是獸人族群的領導者?他們為什麼攻擊研究所,又為什麼非要糾纏他……
林讓腦海裡翻湧著各種疑問,最後說出口的是:
“你差點殺了江戾”
風棲很明顯怔了一下:“你心疼他?”
林讓搖搖頭又點點頭,江戾的職責就是守護研究所,所以做這一切都是他的責任,但江戾在受傷後還要回來找他,說不動容是假的。
風棲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冷肅起來,男人擰著眉,似在思考一個極其嚴肅的問題,最後問:
“乖乖,那你心疼我嗎?”
“我也受了很重的傷”
風棲不管了,他面不改色的像是找老婆求安慰的軟飯男:
“我為了某個不想離開研究所的小家夥,留在實驗室裡甘願被肢解研究、我被江戾的槍打穿了腰腹…那你不心疼我嗎?”
林讓視線落到男人的身上,可風棲除了有些憔悴外,全身上下看不到一點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