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幼崽的獸耳和尾巴已經趨近於穩定,所以風棲倒是也不怕出什麼意外,他目不斜視的盯著可愛的小家夥看,同時開口問:
“讓讓接受他的獸態體了嗎?”
“可能正在接受中吧,就這麼看一下午了,可愛死我了,我能就這麼看他看他自己的尾巴一整天”
風棲聞言慢慢走過去,坐在了少年身側。
“它很漂亮”
突然響起男性的低沉和緩的嗓音,將林讓從崩潰的邊緣拉了回來。
林讓扭頭就看見了風棲。
風棲是獸人族的領導者,獸人最近要搞大動作,他整天忙的不可開交,身上偶爾還會著淡淡的血腥味。
不過一般那種情況下,男人都會先去洗澡換衣服之後,才來找他。
眼前的男人銀色的雙眸裡難掩疲乏,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天生的,面板蒼白,不說話、不生氣、不釋放威壓時,甚至有點像病美人。
林讓現在看見這三個人,恨不得上去咬他們。
都怪他們!
他捏著自己的尾巴,也不敢發火,只是惡狠狠的要求:“把它弄沒!”
毛茸茸的尾巴被小家夥自己攥在手裡,尾巴尖卻一直不聽話的左右搖擺,跟不聽話的主人一個脾氣。
風棲用手撥弄了下亂動的尾巴尖:“等你徹底成熟後,就能自己掌控獸人體態了,現在我也幫不了你”
風棲說的是實話,但是林讓不滿意。
“行,你幫不了我,我自己弄!”
接下來幾天,風棲見識到了小幼崽的狠勁。
他逮著個鋒利的東西,就要拿來鋸掉大尾巴,嚇的幾人連忙收了整棟別墅的鋒利刀具。
值得慶幸的是,風棲在林讓醒過來之前,提前把別墅裡的鏡子收了,這才讓小幼崽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天天不定還要鬧著學梵高割耳朵。
小幼崽幾天下來,怨氣極重,氣急了的時候,甚至直接一口咬上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報複,每次林讓睡覺的時候,這尾巴好幾次打在他臉上,把他拍醒。
每每這時林讓就又氣又惱的一邊恨的掉眼淚一邊撕咬這尾巴,結果越咬越疼、越疼越想哭、越想哭越氣、越氣越咬……
林讓是跟他這個尾巴處不好了。
風棲為了防止小幼崽更討厭他那個漂亮廢物尾巴,只能每晚盡量都陪著小家夥,自己忙就讓溫樂白來陪著,一整晚都睜著眼睛看著。
在林讓又一次被自己的尾巴拍醒的時候,身側的風棲直接率先一步搶走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