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戾彎下腰撿起地上那條被甩的半死不活的蛇,他剛剛站在側面,看見了風棲把這條蛇從林讓身上拿開。
他垂下鋒利的眼眸看向風棲,那眼神不言而喻:
男人冷聲說道:
“我們會按照承諾救陳璟之,並且盡量讓監察廳的人放獸人們離開,下次再見,風棲,我會殺了你”
任飛在一個無敵豪華兩米寬絲楠木大床上醒了過來,他坐起身,身上被換了一件藍色睡衣,四周環境清新優雅,就是有點逼格高的他害怕。
他死了?到天堂了?
任飛感覺身下的觸感柔軟的不真實…
他掀開被子剛要下床,就聽到自門邊傳來腳步聲。
他立刻挪回床上,拿起了床頭櫃上的臺燈充作武器,戒備的看著門口。
“你醒啦”
走進來的男人手裡端著一套茶具,徑直來到床邊,將茶具放到了床頭櫃上,自己則坐在了椅子上。
任飛怔愣的看著這個還算眼熟的男人,驚訝的喊出了口。
“你是……你是那個大明星溫樂白的經紀人?”
於淩抿下的嘴唇,心想怎麼只記得溫樂白的名字,卻不記得他的名字……
可面上卻露出笑容:“真高興你還記得我”
任飛鬆了一口氣,放下了手裡的‘兇器’,嘟囔著:“還好、還好…不是最糟糕的情況……”
於冷兀自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握在手上,靜靜的看著床上的少年:“最糟糕的是什麼情況?”
“那當然是我被獸人抓住了!”
於淩抿了一口茶:“啊,那的確,獸人都很兇神惡煞,一個比一個壞,還對人類抱有敵意,別擔心,我是好人”
任飛看向男人,立刻錯開了視線。
其實他對這個經紀人的觀感很奇怪,這男人長的有點太妖,俊的不像經紀人,跟他家那個大明星一個級別的,雖然不是一個型別的帥哥,但都帥的慘絕人寰。
任飛自己也就是普普通通一個小帥哥,和這種級別的男人站在一起,總是……會被自然而然的壓制。
總之任飛很不舒服。
“對了,我叫於淩,沒什麼特點,不太好記,你可能忘記了”於淩的語氣,讓任飛突然生出一種愧疚來。
他對自詡“好人”的於淩報以一個明朗的微笑:“沒有沒有,一時想不起來而已,謝謝於哥,不過那個…我想問問,我怎麼會在你這?林讓呢?”
於淩放下杯子:“我也不太清楚,我是來海島度假的路上,在海上的一個小船上發現的你”
“海上的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