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為負責人,應該留在這裡帶領研究,時刻監控研究進度。
他從有記憶開始,就圍著獸人打轉,甚至有人調侃,沈言輕估計會和獸人過一輩子。
[沒有什麼比弄清楚獸人基因的秘密更重要]——這是沈言輕世界裡的箴言。
但他現在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林讓求助的眼神、發顫的嘴唇、洇濕的雙眸、還有讓他離開時決絕的樣子。
沈言輕毫無遲疑的轉過身朝實驗室外走:
“去處理更重要的事”
林讓其實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那隻狼沒有傷害他,只是……只是似乎把他當玩具,或者是想在吃了他之前,玩弄他。
所以他身上除了一堆白狼的口水,並沒有其他實質性的傷害。
而且那隻狼的口水好像有療愈的作用,他感覺自己身上的過敏症狀好像好了很多。
可害怕也是真的害怕。
還有丟臉。
他沒想到江戾會出現。
他窩在男人的臂彎擦了擦眼淚水,心裡默默祈禱這件事不要傳的滿研究所都知道就好。
後背和胸膛上,那種濕滑的觸感揮之不去,林讓打著冷顫。
江戾默默的把人抱的更嚴實了一點。
一路上,男人都沉默著,但他周身的氣勢駭人,林讓頭蓋著衣服,小心翼翼的拉下來一角,沒想到看見江戾沒帶他去醫務室,而是抱著他回了自己的宿舍。
林讓心裡的直覺讓他害怕的掙紮著要下去。
“別動”江戾一手抱著林讓,一手擰開自己門鎖,抬腳踹開了房門。
其實林讓能感覺出來江戾生氣了,但他又發現江戾似乎對他態度變好了不少。
也是,愛慕值都增加到45了,態度能不好嗎。
眼看著男人要抱著他進了臥室,林讓扒著門框不鬆手:“讓我下去!”
小家夥因為哭過一場,所以聲音裡有點鼻音,聽起來很委屈。
江戾弄不太清自己的心情,他氣的想一槍崩了那些頑固、發犟的知識分子,滿腔怒火壓在胸膛,卻不捨得對懷裡的小家夥發一點。
連小家夥忤逆他,都讓他覺得棘手的頭疼。
他拿這委屈巴巴的小崽子沒辦法。
林讓感覺男人的態度似有松動,立刻蹦躂的更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