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的桌子上一片混亂,板凳都七歪八倒,門口的樑柱上被抹上了血,膽小的都走了銀子自然不付的,膽大八卦的留在這裡蹲在角落裡對來人指指點點。
“一會兒那小姑娘來了非得氣死不可!”
“就想看她生氣!生氣也好看。”
“你個沒出息的!”
“你不也盼著我能娶她的嗎?”
“瞧你這樣子,能娶誰?”
“死老頭…”
花南看著這情景眉頭突突地跳,就差咬碎一口白牙。
她的目光轉向來人,門口那人渾身是血看不清臉,身上的妖氣不穩有逐漸消散的架勢,雙眼瞪圓,只是目光渙散。
花南心中一驚,氣頓時少了一半。
雖然花南並沒有顯露什麼表情,但周圍的人都感覺四周冷了三度。
她過處人人避讓,那冷冽的氣勢看得所有人都覺得好戲要上場了。只見她徑直越過桌椅,只見她拳頭如風,只見她和渾身是血的人一直對視著,站到那人跟前,場景卻忽然變了。
“這渾身是血怎麼能品味月白之妙?”花南笑得溫柔,招手,“小二來,給這位爺淨淨身子,準備換洗衣裳。”
她可惜地捻捻來人臉上乾涸的血,“就我的衣裳就行,想必這位爺不在意吧。”說著手上就牽了這血人往後院走,邊走邊揮手,“散了散了,哪有什麼大事,今兒個我請你們喝酒,不收銀子,都走吧。”
周圍的人才緩過神來,一臉的不知所云。怎麼這就完了?
花南心裡想,再不走開他這狐狸原型就要露出來了!
“老闆娘,可不能放過這小子!瞧瞧這血,不知道幹什麼打家劫舍的勾當沒!”他氣勢洶洶,膀大身寬,拍拍胸脯說,“這血人要是欺負你,我老樓第一個不同意!來找我,給你出氣!”
旁邊一年輕男子也說,“梅姑娘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花南拱手道“大家的好意心領了,我自有辦法,你們喝酒吧!告辭。
說完花南拉著來人風一樣逃離了酒肆。
沒有好戲,有免費的酒,雖然老闆娘請的是最便宜的勾兌的劣酒,但便宜不佔白不佔不是,於是沒人再去理被牽走的一身是血的人物,痛快地喝酒去了。
“我要月白。”
“我要月白。”
來人仍堅持地說這麼一句話,像個好無感情的復讀機器,而且任由別人牽著走,只是走到哪他便一動不動了,神志很是不清醒。
小二把一套衣服拿給她,眼神滴溜溜轉始終停留在這個渾身是血的人身上,把他渾身上下的打扮看了個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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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這人非一般人啊。”花南正招呼別人端來大浴桶,小二突然出聲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