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久,樊雨晟都忘記這兩是誰,畢竟也從來沒記住過,也沒放在心上。
沈曾柏報了名字之後,看她的樣子臉上的笑容僵硬一瞬,繼續厚著臉皮待著。
“哦,是你們啊!撞我家馬車的賠償給了嗎?”樊雨晟想起來了錢。
“……馬車被撞第二日已送去貴府上。”沈曾柏笑容都要維持不住了,開始懷疑他的魅力是不是變差。
怎麼這樊雨晟一點都不心動,一點都不被他迷惑的樣子?
“那還有事嗎?沒事我走了。”樊雨晟懶得對這兩居心不軌的人說話,轉身離開。
兩步之後,樊雨晟又突然想起寫什麼,補充道,
“沈公子不必一臉驚喜戀戀不捨的模樣,我們又不熟。以後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除非你想永遠失去繼承的資格。”
語畢,轉身就走。沒去看沈曾柏一臉扭曲的神色。
……
許久之後,沈千曉惴惴不安地偷瞄一眼沈曾柏,悄聲道,“二哥,我們還要留在吳南嗎?”
沈曾柏眼中閃過一絲陰狠,詭笑,“當然,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我就不信她真的能讓我失去繼承資格!”
沈千曉不敢說話,不敢拒絕,也不敢直視他現在詭異的表情,低頭弱弱地應聲。
可知道外面有煩人蒼蠅的樊雨晟,怎麼可能再獨自出門落單,她出門要麼是帶著樊紊,要麼是跟著樊尚。
她還特地把這事兒說給樊尚樊紊,畢竟大夏天的蒼蠅一般都趕不走,不如讓兩個哥哥上。
樊紊倒是想起了其它幾隻蒼蠅,把百花宴當天的事都講給樊尚。
樊尚知曉了前因後果,冷笑道。
“這沈家是覺得樊家沒人了?什麼狗東西都敢往我妹妹身邊湊。”
樊紊聽說一些沈家的事:“沈家這一群爭錢爭得越來越喪心病狂,搞事情往妹妹身邊湊不足為奇。”
樊雨晟很煩,“他們好煩哦,一隻兩隻的往我身邊湊!”
樊尚安撫她,“不必煩心。聖上最近有向我表示,有想把樊家做第一皇商的念頭,要不了多久沈家估計就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