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你妹妹們了？”
樊錦錦搖頭：“……”
樊雨晟問煩了：“那你就直說唄，你搖頭不累，我這兒一直問也累啊……”
樊錦錦：“……”
樊錦錦：“他們說嬌嬌姐，說她……身材，還說她臉、嘴巴……”
聽到這裡，樊雨晟懂了。這世上確實不是所有人都有教養，一些沒成年的人比成年人還惡臭。
樊錦錦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我本來也不想搭理他們的，可他們說嗨了，班裡一群女生在場，他們還在瞎嗶嗶。”
樊雨晟：“你說兩句他們說的話，我一會兒進去和他們對質。”
樊錦錦：“啊？那些話都很難聽，我都忘了。”
“那你隨便編兩句也行。”
“……”
樊雨晟又看了看他的臉：“你臉上的傷是自己弄的，還是故意讓他們打到的？”
“故意讓他們打到的。”
“嚴重麼？”
樊錦錦：“不……不嚴重吧？”
樊雨晟不太滿意他的回答，帶他去了趟醫務室檢查了一下全身。
……
阮嬌是鮫人，因為鮫人一族得天獨厚的美貌，一進這所學校就被學校的人投成了新校花。
這些事樊雨晟聽田田說過，她當時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就沒關心過。
現在看來，有些人還真是噁心。
本來是打算把他們幾個送進學校裡經歷一邊學校的美好，如今樊雨晟有些懷疑自己的決定對不對了。
惡臭不分年齡，惡人不分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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