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恣在一旁看著這倆叔侄互動,捂著嘴憋著笑意。
“哥,你老是逗唸白幹嘛?”
陶唸白走後,陶恣好笑地對著自家這個孩子氣的哥哥問了一句。
陶恣這麼久了也知道,其實陶家人還是很團結的,雖然平時嬉鬧玩笑得很,其實相互間感情很深的。
就好比這小哥跟這侄子,雖然口頭上打鬧,但是還是相互愛護的。
當叔叔的會給自己侄子安排課程,指點訓練,當侄子的也會默默給自家腿上的叔叔,按摩腿腳,便於恢復。
陶恣現在還記得唸白跟醫院護士討教按摩手法的認真。
“我逗他幹嘛?男孩子家家的不爺們一點兒,撒什麼嬌嘛!又不是女娃娃,他要是個侄女我怎麼伺候都行。哼!男孩子曬曬怎麼了?多好,添點兒陽剛氣,省得白白淨淨的跟戲臺子上小生似的。”
聽著陶順一堆牢騷,陶恣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就像有種小孩兒鬧脾氣的彆扭勁兒。
“哥,唸白最近是不是得罪你了?”
被陶恣的眼神兒盯著,陶順有些不自在,開口道:“沒……沒有……怎麼會,我做長輩的哪裡會跟小孩兒計較。”
“可是,唸白跟你一樣白啊!咱家人黑的不多,你攻擊他白乾嘛?”
陶順:“……”
失策了!應該挑個別的毛病的!
“叔,你給我留了涼茶啊!早說嘛!嘿嘿……叔叔你這慈眉善目的一看就是大好人……比我爹好多了……”
陶恣:“……”
這是什麼清奇詞彙?
陶順:“……”
可閉嘴吧!他那大哥怎麼生出這個物種的?說好的內斂斯文少年呢!莫不是是個傻子。
不應該啊!這孩子當年可是奇蹟後出生的呢!
“行了,看在那晚茶的份上你別說話了,就算對得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