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茉薰起了個大早,一把拉開窗簾,任憑窗外的陽光傾瀉進來,驅散了房間裡的陰暗。
白銘瑄抱著棉被睡得正香,胖乎乎的臉蛋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紅暈,看到他可愛的臉蛋,白茉薰情不自禁地偷偷親了他的臉蛋一口。
隨後她便走出房間,來到白爸爸的房間前,溫柔地替白爸爸掖了一下被角,看著白爸爸熟睡的面容,陽光打在白爸爸的身上,為他鍍上了一層金光。
白茉薰輕輕地抓起白爸爸垂在床上的手,澄澈的眼眸裡掠過一抹刻骨的仇恨,她看著昏迷不醒的爸爸,信誓旦旦地說道:“爸爸,等著我,總有一天我要從他手上把白家的產業奪回來,還要徹查你當年出車禍的真相,若被我查到你的車禍跟那個混蛋有關,那麼我定要讓他也嚐嚐吃牢飯的滋味。”
說完白茉薰便離開了白爸爸的房間,離開房間的白茉薰並沒有注意到,當她離開房間的那一刻,白爸爸的手指極其細微地動了一下,而一向平靜的心電圖忽地以及其快速的速度動了起來。
來到軒北影視公司,白茉薰拿上運動服去更衣室換上,而練舞專用的鞋則被白茉薰放在了更衣室門口,蘇依娜經過更衣室,看到鞋子上貼著的薰字標籤,偷偷地放了點東西進去,隨後便裝作若無其事地離開了更衣室。
白茉薰換上運動裝從更衣室出來,拿起擺在門口的舞鞋就往舞蹈室走去,打算去到舞蹈室就把它換上。
舞蹈室裡的人不多,只有零星的幾個人,其中當紅女星蘇依娜和喬菲兒在一旁攀談著什麼,見白茉薰來了,蘇依娜冷冷地掃了白茉薰一眼,便不再理會白茉薰。
不一會兒,舞蹈老師過來了,簡單地講述了幾個基本的舞蹈動作之後,便開始放音樂讓眾人跟隨著音樂節奏舞動起來。
白茉薰穿上舞鞋,腳剛一觸到舞鞋裡面,白茉薰就敏感地感覺到一陣尖銳的疼痛,那尖銳的疼痛就好像是一根針深深地刺進了白茉薰的腳,讓白茉薰每跳一次舞,疼痛都會深深地扎進腳板底一分。
刺痛的感覺蔓延全身,白茉薰不再強忍,而是舉起手跟舞蹈老師說:“老師,停一下,我不舒服。”
舞蹈老師把音樂按停,走到白茉薰跟前關切地詢問道:“怎麼了?”
白茉薰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脫下舞鞋,把舞鞋裡的釘子全部倒在地上,銳利的釘子嘩啦啦地倒了一地,其中有幾枚大圖釘上還沾著一些血跡。
白茉薰指著地上的釘子,嘲諷地對舞蹈老師說道:“老師,我只想知道是誰給我送來了這麼一份大禮?”
舞蹈老師看到地上的釘子,臉色大變,她指著那些圖釘,嚴肅地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些釘子是誰放在她鞋子裡的?最好從實招來,別等到我報告上頭之後,才追悔莫及!”
眾人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承認的,大家面面相覷,不發一言,見到自己耍的心計被拆穿,蘇依娜明媚的眸子裡湧上了一抹心虛,但她表面還是故作鎮定,不露聲色。
白茉薰犀利的眸子冷冷地瞟了蘇依娜一眼,冷冷地詢問道:“蘇依娜,你剛剛是不是去過更衣室?”
蘇依娜冷冷地瞅了白茉薰一眼,不動聲色地掩藏起眼底的那抹心虛,抱著手臂說道:“白茉薰,你別血口噴人,我剛剛壓根就沒有去過更衣室,我是去洗手間補妝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