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6點整,慈善晚會即將開始,白茉薰身著一件簡單大方的黑色抹胸短款禮服等在舉辦慈善晚會的酒店門口,黑色短款禮服很好地襯托出 白茉薰凹凸有致的身材。
儘管她的脖子上空空如也,沒有任何裝飾,但這也擋不住白茉薰的肌膚勝雪,她那如雪般的美肌在火紅的太陽下煥發出淡淡的光澤,竟是如此地引人注目。
白茉薰一邊看著左手腕的表一邊焦灼地東張西望,期盼著能看見北雨軒高大的身影朝自己飛奔而來,把那張邀請函遞到她手上。
可是她左等右盼卻依舊都沒看到北雨軒的身影,澄澈的眸子裡掠過一抹焦急,她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靜靜地等待著北雨軒。
蘇依娜穿著一身淡粉色的v領中長裙,和旁邊的人有說有笑地朝酒店門口走來,剛一抬起頭,便看見白茉薰傻愣愣地站在每口,一副一籌莫展的樣子。
看到如此無助的白茉薰,蘇依娜的心底驀然升起一抹報復似的快感,她走到白茉薰跟前,趾高氣昂地看著白茉薰,嘲諷著說道:“哎喲,看看這是誰啊?怎麼看起來那麼可憐?就跟一個喪家犬似的呢!”
聽到這聲音,白茉薰抬起頭冷冷地看了蘇依娜一眼,把頭偏向一邊,不想搭理這個總是無事生非的無聊人。
見她不說話,蘇依娜的唇畔浮起一抹冷冷的笑,她看著白茉薰,奚落道:“怎麼不說話了?你平時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嗎?怎麼現在反而不說話了, 參加這麼重大的晚會,竟然連邀請函都不帶,活該你吃閉門羹。”
白茉薰冷冷地瞪了蘇依娜一眼,刻意壓低聲音對蘇依娜說道:“蘇依娜,你今天沒刷牙吧!怎麼嘴裡那麼臭啊?你這臭味我還真聞不慣,請你有多遠滾多遠?ok?”
“白茉薰,你少囂張了,沒有邀請函的你壓根就進不去這個名流匯聚的慈善晚會,我看你還是早點回家洗洗睡吧!裡面的場合可不是你這種土包子能駕馭的!脖頸間連一條名貴項鍊都沒有的人還想進入如此高階的晚會,真是異想天開!”蘇依娜輕蔑地看了她一眼,嘲諷著說道。
白茉薰正要反駁蘇依娜的話,一陣淡淡的香氣傳來,她敏感地感覺到穆爾斯那修長的手指往她的脖子間一劃,一條璀璨奪目的銀色水晶項鍊便垂在了白茉薰的胸前,單看那成色,都比蘇依娜脖子上戴著的那條淺藍色吊墜不知好看多少倍。
穆爾斯從白茉薰的背後探出頭來,藍色的眼眸裡溢滿讚賞之情,他走到白茉薰身旁,扭過頭看向白茉薰,溫柔地微笑著說道:“只有真正具備貴族氣質的人才襯得起這條項鍊哦!沒有氣質的人哪怕戴的項鍊再名貴也只是個土包子。”
說完穆爾斯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蘇依娜一眼,眸底的嘲諷不言自明,銀色水晶項鍊上閃爍著的璀璨銀輝閃瞎了眾人的眼,蘇依娜被穆爾斯結結實實地打臉,卻找不到任何話反駁,只好憤恨地跟隨著前面明星的腳步走進了酒店。
“穆爾斯,謝謝你剛才為我解圍,對了,你怎麼也在這裡?”白茉薰看到穆爾斯出現在這裡,頗為意外地詢問道。
“因為我也是受邀參加此次慈善晚會的嘉賓啊!對了,剛剛我看你在外面都站好久了,你怎麼不進去啊?”穆爾斯剛一走進來,便看見白茉薰一邊看錶一邊焦急地來回踱步的樣子,於是他好奇地詢問道。
“我的邀請函前兩天不知道被誰撕毀了,所以我現在只能等另一個人把邀請函拿給我,我才可以進去啊!”白茉薰澄澈的眸子裡滿是焦急,在和穆爾斯說話的時候也時不時地踮起腳尖,越過穆爾斯的肩膀看過去,希望可以看到北雨軒的身影。
“你說的另一個人是誰啊?需不需要我幫你弄張邀請函?”穆爾斯看了白茉薰一眼,貼心詢問道。
“哦,是我的一個朋友啦!不用啦,邀請函已經有人弄了,我住瘋人院的這五年要不是你幫我照顧我爸媽,或許我爸媽早就露宿街頭了,穆爾斯,我已經欠你很多人情了,怎麼好意思再去麻煩你?”白茉薰感激地看了穆爾斯一眼,誠摯地說道。
“沒關係的,我們外國人可是沒有欠人情一說的哦!所以你不需要覺得你欠我什麼,而且你有難處,身為好朋友的我是一定會幫你的。”穆爾斯藍眸裡 的柔情一閃即逝,他看著白茉薰,爽朗地笑著說道。
“謝謝,但我真的不好意思再欠你人情了,我們中國人可是對還人情很看重的,雖然我欠你的人情或許怎麼都還不清,但是我白茉薰你能認識你這個摯友真的是三生有幸。”白茉薰看著穆爾斯深邃的藍眸,淺笑著說道。
看著她對別的男人露出那麼美好的笑容,北雨軒的心裡倏然騰昇起一抹莫名的不爽,他大步地走到白茉薰中間,硬生生地隔開了兩人。
穆爾斯正和白茉薰聊得正歡呢!卻硬是被北雨軒給打斷,深邃的藍眸裡流露出一抹一閃即逝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