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被她的這番目中無人的話語徹底激怒,她看著眼前的白茉薰一眼,反唇相譏道:“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賤蹄子,這學校還真包容啊!這麼沒素質的人還敢讓她的小孩進來讀書!”
前半句是說給白茉薰聽得,而後半句則是說給辦公室的老師聽得!聽到這話的老師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只好由她去了。
“我看沒素質的人是你才對吧!既然我兒子已經說他身上的鞭傷是由你兒子書包裡的鞭子打的,那你敢不敢把你兒子的書包給我看?”白茉薰冷冷地看了薛夫人一眼,理直氣壯地反駁道
“看就看,要是沒有鞭子,我看你還有什麼話說!”薛夫人說著便走到兒子跟前,粗暴地拽過兒子的書包帶,輕聲說道。
那個正在哭泣的小男孩見狀,把書包緊緊地護在懷裡,死命地抗拒著薛夫人的蠻力。
薛夫人見狀,一邊拽一邊狠狠地罵道:“臭小子,你幹嘛把這書包抱那麼緊,又不是什麼名牌書包,你這樣是幹嘛?”
小男孩啜泣著,小手緊緊地拉著書包帶,可憐兮兮地對薛夫人說道:“媽媽,你不要這麼大力,這是爺爺送我的東西,我不想弄壞它。”
“這死老頭留下的小破包你還留著有什麼用,他都已經不在了,我可以給你買新的!小寶,趕緊給我!”薛夫人不由分說地便大力把他的書包從他手中拽了過來,二話不說地往下一倒。
書包裡的書本紙筆全都被倒在了地上,一根做工精緻的鞭子就那樣地躺在一頓雜物中,鮮豔的顏色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鞭子的出現讓薛夫人目瞪口呆,啞口無言,她恨恨地看了眼前不成器的兒子一眼,肥胖的大手頓時用力地往小寶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小寶的屁股上頓時開了花,他一邊哭一邊向媽媽求饒:“媽媽,住手啊!好痛!”
“你知道痛了嗎?知道痛了你幹嘛還要鞭打別人!”薛夫人瞪了小寶一眼,冷冷地說道。
“媽媽,我沒有,書包裡的那條鞭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是他栽贓陷害,把鞭子偷偷放我書包裡的!”小寶憤恨地看了白銘瑄一眼,向薛夫人叫屈。
“是這樣嗎?”聞言,白茉薰臉色嚴肅地看向白銘瑄,輕聲說道。
“媽媽,我沒有,這根本就是他在亂說!”白銘瑄瞪了信口雌黃的小寶一眼,極力辯解道。
看到白銘瑄眼底的焦急之色,白茉薰知道白銘瑄並沒有說謊,她牽著白銘瑄的手走到薛夫人跟前,從薛夫人的手裡一把搶過那根鞭子,白茉薰把鞭子放在手中仔細端詳,眸光落在鞭子末尾的兩個英文字母上時,呼吸一滯!
鞭子上清清楚楚地刻著bx兩個字母,白茉薰把鞭子拿給白銘瑄看,鄭重其事地說道:“你說不是你嫁禍給小寶的,那為什麼你的名字會刻在這上面!”
“媽媽,這真不是我的東西啊!沒準是名字相似啊!我怎麼可能會對同學做這些事?”白銘瑄急了,他看著白茉薰,極力解釋道。
“喲呵!這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我看你根本就是存心陷害我兒子才對!”薛夫人唯恐天下不亂地瞪了白銘瑄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這老巫婆給我閉嘴!我為什麼要去陷害你兒子,閒著沒事幹嘛!”白銘瑄老早就看不慣這裝腔作勢的薛夫人,顧不上禮貌不禮貌,他出言不遜地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