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北少,遵命,還有什麼其他吩咐嗎?” 北雨軒的手下對著電話,畢恭畢敬地詢問道。
“還有,讓祝梓睿給我召集所有水軍,跟他們說明情況,他們會知道怎麼做的?” 北雨軒對著電話,冷聲說道。
“好的!明白了,北少!”北雨軒的手下應著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按照他的吩咐辦事去了。
一旁的穆爾斯看著北雨軒雷厲風行地處理著這些事情,果斷地下著命令,心底隱隱覺得有些欽佩,但也驚歎於他的果斷與坐懷不『亂』。
面對著一個與初戀情人如此相像的女人都捨得下狠手,真的不愧於北少的稱號,但是對於具有紳士思想的穆爾斯來說,北雨軒對待一個女生都那麼狠絕,好像有些過分。
“北少,你真的要做得這麼徹底嗎?你會毀了她的!” 穆爾斯看了北雨軒一眼,試探『性』地勸道。
“穆爾斯,作為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你根本什麼風浪都沒見過,你永遠都不會明白對一個人太慈悲就是對自己殘忍的這個道理,這些年,這種例子我實在見過太多了,看到我背上的那個傷疤了嗎?這就是血的教訓!”北雨軒說著輕輕掀開襯衫,一道猙獰的傷疤從背後一直延伸到肩部,如同一個長滿腳的蜈蚣般可怖。
“你是經歷了什麼?你這傷口到底是怎麼來的?” 穆爾斯看了北雨軒一眼,好奇地詢問道。
“我能告訴你的就這麼多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你也回去吧!” 北雨軒說著把襯衫穿好,穿上鞋便向酒店房間走去。
穆爾斯也跟在北雨軒身後走了出去,酒店阿姨進來收拾房間的時候,站在門口便看到了兩個顏值頗高的男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花痴般地偷瞄了兩人一眼,猜測著誰是攻誰是受!
隨後她走進北雨軒所在的房間,一看到垃圾桶裡的好幾只安全套,不由得一聲驚呼“哇哦!這兩帥哥好勇猛啊!一定是藍眼睛的在上,黑眼睛得在下!”
聽力極好的兩人一聽到這話,穆爾斯的臉上一陣尷尬,北雨軒的臉『色』如常,只是嘴角的抽搐在此時暴『露』了他的心中所想。
酒店阿姨還在小聲嘟嚷著什麼,耳畔突然傳來了輕飄飄的一句話“本少是直的!”
聽到這話的阿姨臉『色』一白,知道自己說的話應該是被剛才的那兩個男人聽到了,嚇得她慌忙住了嘴,認真地開始清理起房間來。
北雨軒和穆爾斯兩人分別退了房,並肩走在街上,涼涼的微風輕拂過兩人的臉頰,帶來一陣淡淡的芬芳。
“北少,你這次回去記得好好地跟小薰解釋解釋!” 穆爾斯看了北雨軒一眼,一臉誠摯地說道。
“有什麼可解釋的?她根本就連聽都不願聽我說話,而且我覺得她並不喜歡我!” 一提起白茉薰,北雨軒的心底就掠過一陣挫敗,他抬起頭看向穆爾斯,說道。
“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穆爾斯看了北雨軒一眼,輕聲說道。
“感覺而已,你這人挺奇怪的,你不是也喜歡白茉薰嗎?聽到我說她不喜歡我,你不是應該開心嗎?為什麼還要問我?”北雨軒奇怪地看了穆爾斯一眼,疑『惑』地詢問道。
“我確實應該開心,但是我覺得白茉薰對你的感覺和對我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穆爾斯看了北雨軒一眼,輕聲說道。
“也許你那個是錯覺也不一定,我先走了!”北雨軒說著走出了酒店,揚手招來了一輛計程車,徑直往維也納的據點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