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看到他臉紅紅的窘迫的模樣,頓時驚訝地問道:“你不會真的沒見過女人肚兜吧?”
不過想想也是,他還沒成親,認識他好幾年了,也沒見他跟哪個女人有來往,想來是還沒有過女人,沒見過女人的貼身之物也正常。
“我還有事,先走了。”寧青尷尬地留下一句話,身形一閃便不見了蹤影。
金花看著他疑似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撲哧”一笑。
房間裡,任無心和司空宸安靜地吃完了早飯。
喝了醒酒湯後,頭果然沒那麼疼了,任無心的心情也好了許多,然而想起昨晚缺失的記憶,還是讓她皺了皺眉頭。
即便司空宸不說,她以後也絕不會再讓自己喝醉了,記憶一片空白倒是其次,喪失了警覺『性』才是致命的。
眼見今天天氣正好,司空宸正想著該找個什麼理由把任無心約出去玩,便接到了魂煞的稟報。
“主子,屬下剛接到訊息,皇上這幾日『操』勞過度,病倒了,大臣們都很著急,紛紛入宮探望呢……”魂煞把探子剛傳回的訊息稟報給了主子。
“哦?”司空宸聞言墨眸眯了眯,眼中閃過幾分玩味:“皇上病倒了?”
那老皇帝給他下毒,他還沒去找他算賬呢,他倒先病倒了。
“正是,皇上今日沒上早朝,聽李公公說皇上是近日來憂心過度,積勞成疾,才病倒了……”魂煞說道。
任無心聞言也有些意外,大燕皇帝在這個時候病倒,恐怕不是什麼積勞成疾,而是被氣的吧?
先是迫於壓力,不得不查處了自己手下的幾個心腹大臣,造成了朝局動『蕩』,然後又是藩王造反之事,大燕皇帝現在不著急上火才怪。
司空宸轉頭看了任無心一眼,笑道:“上次任丞相請本國師看了一出好戲,不知今天有沒有空,隨本國師入宮,讓本國師也請任丞相看一出好戲?”
任無心聞言知道他說的“好戲”指的是大燕皇帝壽宴上發生的事,而他現在這麼說,只怕是對大燕皇帝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