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他們二人的見面,都讓休伯特和李存嘯有些微微緊張,生怕這倆脾氣火爆的主子一言不合又發生那次的事兒……
許久,終究還是司空淵濡沉不住氣了,將手中的雜誌甩在了茶几上,神『色』不悅,不耐煩道:“你來有什麼事啊?”
這態度,完全跟對司空寂淵的態度完全就是倆個樣啊!
他們之間如此僵硬的關係,完全都是為了司空寂漓,如果不是,他們會是相敬如賓的父子,
起碼相敬如賓……
“我這次來,是想讓你提醒一下他,如果他不想在監獄中度過下半生的話,最好馬上停下手裡的動作。”琥珀『色』的眸子不帶一絲的情感,放佛在說什麼無關緊要的事一樣。
可司空禮韞的話,卻讓司空淵濡氣的臉上青筋盡顯,騰身而起,憤憤地指著司空禮韞說道:“寂漓再怎麼也流著你的血,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殘忍?”司空禮韞淡淡地看著一臉怒意的司空淵濡,接著說道:“我特意提醒自己的兒子要走正道,大義滅親,有什麼不對麼?”
“提醒?”司空淵濡嘴裡發出一聲冷哼,嘲諷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麼心思,你無非就是想讓寂漓永遠活在你的掌控之下,你無非就是見不得他好!他不走正道?你就是個好公民了麼?自己屁股都沒擦乾淨,還敢說別人髒。”
司空禮韞微微皺眉,但隨即馬上換上了平常的冷淡,站起身來,雙手『插』兜,沉穩磁『性』的聲音緩緩流出:“這樣的話,你就只能去監獄了探望你可愛的孫子了!”
說完起身要走,司空淵濡氣的渾身發抖,大聲喝道:“你要是敢把寂漓送進監獄,我就把你也送進去。”
原本司空淵濡只是想讓司空禮韞有所顧忌的,畢竟,雖說他已經退役,但身上的力量還是不可小覷的。
卻沒想到……
“那這樣正好了,沒人給你送終了。”
這話氣的差點沒讓司空淵濡暈過去。
司空禮韞抬步離開古堡,只是出門後,司空淵濡大步追了上來:“當年的事,我向你道歉,但是孩子是無辜的。”
語中竟有些乞求和憂傷。
一個父親,居然用這種口吻跟自己的孩子說話。可並沒有換來當事人的原諒。
琥珀『色』的眸子中閃現過一絲陰狠,甚至…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