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狐努力剋制著內心的憤怒,幾個深呼吸後,終究還是忍住坐下,將桌上的帕子拿了過來,只不過,她到底是繡‘紅狐’二字,還是“安半月”三字?
……
二十分鐘後。
披著浴袍的司空寂漓再次出現在花園中,那黑『色』的捲髮凌『亂』地透著一絲慵懶『性』感……
他看向不遠處正專心致志坐著手中的針線,平靜的五官,讓人不由得心安,他抿唇一笑,剛想抬步上去,威廉向他走了過來,開口道:“少爺,親子鑑定的結果出來了。”
他停住了腳步,琥珀『色』的眸子染上一抹深『色』,轉身消失在花園。
紅狐聽到聲響,抬起頭來一看,那白袍很快消失在她的視線中,不由地又是一口深嘆,她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書房。
司空寂漓拿著手裡的一份報告看得仔細,一會兒,他將手中的親子鑑定放下,雙眸微闔,淡淡開口道:“她真是安賦?”
“是,至於瞳『色』為什麼會不一樣,還需要進一步的醫學鑑定。”威廉回道。
司空寂漓緩緩睜開眼眸,看了一眼那百分九十九點九九的數字,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煩躁之意。
“不單單是瞳『色』,還有腦子也給我檢查一下。”
“是,少爺。”威廉應聲,隨後離開了房間。
司空寂漓修長的手指富有節奏『性』的敲擊著桌面,一會兒,他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請問是安先生嗎?”
“我是,你是哪位?”電話那邊傳來一聲蒼老而又中氣十足的聲音。
“我叫司空寂漓。”
“司空禮韞的兒子?”電話那邊一聲疑問。
“正是……”
……
司空寂漓換上了衣服,再次出現在花園時,紅狐已經快繡好了,果然,當初就不應該選花樣,直接繡字多好,多快,又不需要太多的技藝……
司空寂漓走了過去,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了下來,若有所思的說道:“你還是蠻有家庭主『婦』賢妻良母的資質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