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茂則睡得正香,就被外面的吵鬧聲驚醒。他看到外面的熊熊大火,驚訝地披衣起來,走了過去,看到侯可正指揮著百姓撲火。
“怎麼著火了?”
“有人有意放火的。”
“燒的哪兒?”
“賬房。”
“賬房……那可糟了,”張茂則忽然尖叫:“那些田冊是不是也燒掉了?”
晚上吃酒時,張茂則還刻意問王巨如何處理,王巨便答道,不能依據豪強的圈田處理,那也別處理了。只能依據田冊,再做適當的補償。
說得有些不清不楚。
張茂則此次下來任務是一個觀察者,記錄者。
也就是下來看一看,包括放水後水渠的情況,包括以後倒底能灌溉多少田,這些田是如何分的。
看好了,記在心中,或者帶上幾名渠使的奏章,然後回宮稟報。
但他不是一個執行者,因此無權插手。
不過他也不想插手,這件事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無比的棘手。
白天看了,情況似乎不錯。
當然,這只是水的情況,後面這個地的情況,那不可能不錯了。實際只要鬧得不大,那就是不錯了。
這個中間,田冊乃是關健。
侯可陰著臉不說話,繼續指揮著大夥救火,賬房後面不遠,就是庫房,那不能再燒了。
火勢漸漸小了下去,然而在這一刻,城中的所有豪紳們一起驚動了。
“縣衙失火了?”
“不是縣衙失火,是賬房失火,不過縣衙也燒掉了。”
“縣衙都燒掉了,那麼賬房不全燒沒了?”
“那是。”
然後他們眼睛一起亮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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