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升官了?”
“他是天下聞名的大儒,升官是謂必然。我在杭州都聽到有學子議論張公。”
“大牛呢?”
“他讓程公請回延州州學讀上一段時間,打算今年參加秋闈。”
“這麼快啊?他還小。”
“也不小了,相信秋闈這一關對他來說不會太難。”
“那你對他說,若是中了,務必要上祖墳,我在這邊又遠,不要將祖墳荒了。”
…………
李家將李貞放於杭州,實際就是一種磨練。先前主要就是研發,雖然花了不少錢,但管理難度不太高,正好給李貞錘鍊,而且這兩年裡,可以與當地官吏打好交道,為以後正式投產打下基礎。
李家如此,朱家也如此。
秦知縣那個交好的同年蔡知縣刁難鹽作坊,但問題也不大,朱歡便讓朱儁下去處理,這也是一種磨練。
朱儁到了華陰,然後派人請了一些有背景的契股,讓他們派管事過來,我施壓你可以不給面子,但大傢伙一起施壓,這個面子你給不給?
還有另外一種方法,鬧到華州州衙,鬧到京兆府,找到轉運使薛向,找到知永興軍何郯。
大家魚死網破,細鹽去年買鹽鈔三萬多鈔,薛向急不急?而且何郯更是一個剛直不阿的老臣。但那樣終是不美,最好能在華陰內部解決。
正在這時候,呂家那小郎派人送來一份請柬,說他在華陰置了一個宅子,想請朱儁前去做客。
如果王巨在此,理都不會理,如今細鹽僅是帶給朝廷的收入一年就會有近二十萬貫之巨,雖然相比於整個宋朝鹽政近千萬貫的收入不算多,但也不能算是小數額了。它的產銷合在一起的利潤幾乎有三十餘萬貫,這僅是純利潤,毛利更驚人。這個利益鏈就是華州知州來都不好動了,憑什麼要給這個呂家大郎面子?
如果再不識相,王巨都有手段讓那個呂知縣與蔡知縣立即告老還鄉。
但朱儁不是王巨。
他也知道蔡知縣刁難背後就是秦知縣,秦知縣背後就是這個呂家大郎,不過書呆子氣還沒有完全改掉,便去了。
看看呂家大郎要說什麼。
他還奇怪呢,呂家在下邽,與寇準乃是同鄉,為什麼到華陰來置宅子?
奇怪一個頭啊,這時候來華陰置宅子,來勢洶洶,還能有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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