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轉身跑回裡屋,“小姐,不好了,那大王子又開始作了!”
“怎麼回事?”花潤皺眉問道,然後起身向外間走去。
“他說這寺廟窄小,讓我們的人!”
“他到是作威作福慣了,這裡還是大宋呢,可不是他吐蕃。”
對於這個腦抽的大王子,花潤忍得已經夠久了。如果不是皇上有命,她早一瓶毒藥送他歸西了。
等到花潤趕到時,兩波人已經劍拔弩張了,隨時都可以打起來。
“怎麼回事?”
看到自家主事人出現,一臉憤怒的侍衛說道:“他們太過分了,這外面那麼大雨,他們竟然先屋子小讓我們的人出去。這裡只有這麼一間可以避雨的,我們總不能去外面著著吧!”
阿爾斯蘭:“哼!一群奴才而已著雨又如何?”
花潤黑了臉看著他,“那大王子為何不讓你的手下去外面著雨?你的手下金貴我的手下也不差,如果你想安全離開慶國,最好老實些。”
“你威脅我?”阿爾斯蘭怒道。
花潤:“我只是好心提醒大王子,這還沒出邊城呢!”
“都說大慶人傑地靈,禮貌好客,我們大王子是受了慶帝的邀請才來到此,差點連性命都丟了,這才剛剛恢復,丞相夫人如此是不是不妥。”角落中一個灰袍男子走出。
這個人花潤並不陌生,是隨隊大夫,也是大王子阿爾斯蘭御用的大夫。只因他的存在感實在太低了,被她完全忘記了。
此刻出來還沒頭沒腦的來這麼幾句,這明顯是想火上澆油,看到阿爾斯蘭臉上的表情就知,他所說的話奏效了。
“這位是?”
“在下屠爾丹。”男人自我介紹道。
花潤看著他笑了笑:“哦?原來是隨軍大夫,怎麼,你覺得我的話有錯?看到大王子的表現,直接讓我對貴國的禮儀產生疑惑!”
屠爾丹到也不怒:“丞相夫人到是巧舌如簧,無論如何我們大王子都是客,丞相夫人剛剛一番話不知慶帝聽到後會作何感想。”
“不知你一個隨軍大夫以什麼身份和我說話,似乎這裡很多人都比你的官大吧!”
屠爾丹看著她眼神暗了暗:“早就聽說丞相夫人不止醫術了得,今日一見這口舌之爭到是我吐蕃國女子最缺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