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
確認狐離開後,日向寧次這才鬆了一口氣。
掃了眼被鮮血浸溼的衣袖,他臉色並沒有多少變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也是,相較於剛才心靈上受到的衝擊,手臂上這點傷勢還真算不得什麼。
“只是,對方為什麼在離開之前要多此一舉呢?
殺他?
明顯不是。
否則受傷的應該是心口或者喉嚨這些致命的位置。
警告他?
好像也不是。
對方的行為很明顯是沒有將木葉放在眼裡,大機率也不會在意自己是否告密。”
淺薄的見識,讓他根本就聯想不到,狐的目的只是他的鮮血。
此刻,他只是在糾結,是否立刻將狐的行蹤告訴村子?
就立場而言,他不應該遲疑。
畢竟,他是村子的下忍,而狐則是村子叛忍的手下,現在潛入村子,一定有所圖謀。
因此,他有義務,也有責任將其行蹤告訴村子。
然而,對方身上那消失了的“籠中鳥”卻是讓他有些猶疑。
雖然剛才他拒絕了對方的條件,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不想擺脫“籠中鳥”的束縛。
短短時間內,日向寧次想了很多,神色也是變化不定。
最後,他做出了決定——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沒錯,這就是日向寧次的決定。
雖然他比同齡人都成熟,但是還是不夠成熟。
只要他沒有立刻將狐的行蹤上報,那麼心中必然是留下了念想。
接下來就看他的選擇了。
日向寧次正打算離開,忽的想起了狐最後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