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輕哼一聲,似乎對易峰猜中他心思很不滿,當下加碼道:
“豈有那麼便宜,東市破舊了,朝廷打算重修東市,路子就按西市走。”
易峰敢確定,這背後有長孫攛掇的功勞。
“陛下,三七如何?內庫七成,小臣的那些叔伯三成。”
李二再次輕哼,不過這次的音調不同,顯然對易峰的知情識趣極為滿意,轉身欲走,突然想起什麼回首道:
“內庫六成吧,餘下一成當是朕給長樂的嫁妝。”
沒有讓他們收攤子,見李二走了,四人再次坐了下來。
經此一嚇,四人的酒也醒了,三人目光直直的看著易峰。
“看個毛,來接著舞。”
“怪不得,我爹說最瞭解陛下,你是除去房杜兩相之外的第一人,你是怎麼知道陛下心中所想的?”
易峰沒好氣的將手中的骨頭扔進河裡,他有什麼辦法,還不是被逼的。
五十杖,乖乖,打到一半就會要命的好吧。
不知不覺,天氣就開始暗下來,酒足飯飽,易峰打算找地方眯一會。
李元昌自從一個月之前,有人巴結送了一塊黑乎乎的東西,聽說點燃可以助興安眠,他就試了試。
剛開始三五日,他還不覺得,但自半月之前,他發現這玩意真是好東西,現在他不僅吃飯時點著,就是睡覺前都要點著,滾床單時更要點著。
這幾日,光是點著已經不過癮了,每次都要猛吸好幾口,才能過掉癮頭。
今日也是如此,心中將自己的便宜哥哥大罵了一頓。
沒事搞什麼大禮儀,這一天可是遭了老罪,現在還沒人伺侯,吃不好睡不好,而且從頭至尾也沒聽到晉升自己的旨意,這讓他心中更為鬱怒。
現在就剩下一個享受了,所以這次他點燃後,將香爐就抱在手中,吸得極為貪婪。
過了癮,也不覺得心煩了,往床上一躺享受著。
拖著痴肥的身體下了榻,看到中間的矮桌上有水,猛灌一氣,但心中的那份火焰像是遇到了油般,燒得更為猛烈。
掀開簾子,看到自己帶的兩個親衛,此刻分列兩邊,他心中是極為氣憤,他可沒有男風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