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將世家打壓的過狠,所以他們必須尋求在朕百年後,他們有翻身的機會,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在此時靠近太子。”
說完這些,略有深意的看了眼戴胄:
“你去辦事吧。”
戴胄此刻雙腿顫顫,後背已全部汗溼,他知道今日李二所說的話,只要有半句流於外,那自己的命就到頭了。
行禮待退,想起一事硬著頭皮道:
“王珏謀害親王自是罪有應得,王家如何,還請陛下示下。”
果然李二露出了笑容,顯然對戴胄此話極為滿意,思慮片刻道:
“不動。王珏審的時間放長一些,以一月為限。”
釣魚!
戴胄自然明白,當下請辭出了宮。
走在出宮的甬道內,一陣清風吹得他全身下意識的顫抖起來,好一會則搖頭苦嘆,大理寺根本就不是人乾的。
他也想向易峰那樣天不怕地不怕的活著,但發現自己還缺點腦子。
沒有再找易峰,而是讓大理寺衙役帶了封信給易峰。
易峰看過信,也只是咧嘴笑了笑。
他並不知道李二心中會是高興還是憤怒,但他知道李二會捏著鼻子認了自己推出的替罪羊。
“仁貴?”
“兄長。”
薛仁貴有向洪城進化的趨勢,平時家裡人根本就看不見他,但易峰只要一叫,他就會在一處立馬出現。
“放只鴿子,告訴懷仁,他的府邸離大理寺最近,陛下要釣魚,讓他看好兩個獄中的兄弟,不能出了岔子。”
薛禮走後,易柏走了過來。
“峰兒,還有一月就是你大婚之期,有些事該停停了。”
“父親放心,不會有手尾的。”
易柏嘴開合了幾次,最終還是搖頭一嘆離開。
他不是怕易峰惹禍事,他只是單純的不想易峰摻和到繼承之事上,此事沾上,哪能有好?
閒來無事,易峰再次到了書院。
“子謙,定方走後,書院的武勇課停了不少時間,老夫雖不願自己的學生以後上戰場,但打熬下筋骨還是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