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二夫人想起來當年就是因為蕭一鳴因為賭債偷了府裡的銀子才被強行送回老家,臉上閃過一抹心虛,隨即佯裝怒意。
“這就是侯府的嫡女?見了長輩也不知道請禮問安,當真是丟了大哥的臉面。”
蕭扶光緩緩站起來,眼神依次在二房人臉上掃過。
“長輩?蕭二夫人,那你們也得先有長輩的樣子。”
“我父親屍骨未寒,你們就上門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還想我敬你們這些陰險毒辣笑裡藏刀的髒東西?”
蕭二夫人聽得臉色都氣紅了,抬手指著蕭扶光。
“你……………”
蕭一鳴見狀沉下臉開口。
“扶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論怎麼說,她都是你二嬸嬸,是你長輩,你如此對長輩忤逆,也難怪顧家休了你,往後你跟你二嬸嬸好好的學一學規矩…………”
明明是攝政王都准許的和離,蕭一鳴居然敢說蕭扶光是被休棄,蕭夫人手裡的茶杯一下子就砸在了蕭一鳴的身前,帶著怒氣地吼道。
“滾…………”
隨即站起來。
“你們都算什麼東西?”
“也敢對我的女兒評頭論足?”
“不過就是看在我夫君的面子上,給你們幾分薄面,還真當你們二房是一碟子菜了?”
然後提高了聲音。
“來人,將這群不知廉恥的東西趕出去,從此以後,這府邸,不許他們在踏進半步。”
家丁們聞聲而來,因為蕭家的家丁都是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兵,此時帶著一股肅殺之氣。
二房的人忍不住有些害怕起來,蕭二夫人更是拉著蕭一鳴的衣袖。
蕭一鳴強撐著膽子怒斥道。
“我看誰敢。”
“大哥已經去了,我是大哥的親弟弟,這侯府以後都是我的,你們這些狗奴才,居然敢對主子動手了。”
隨即目光看向蕭夫人。
“嫂子,再鬧下去就大家都難過了,你們大房是有祈安沒錯,但是祈安還只是一個孩子,皇城的人都習慣捧高踩低,如今大哥已不在了,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盯著蕭家,這侯府還得靠我們二房撐著。”
“當然,我也是祈安的長輩,自然也是心疼祈安的,扶年過繼以後,先掌管著侯府,等到祈安長大了,再讓祈安繼承侯府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