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聽到他要過來,你就這麼高興?”溫濯挑眉看向簡柯。
簡柯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臉『色』又忽然一白,“表哥,當年的那件事……其實我……”
“行了,你不用解釋了,我自己看過新聞。”溫濯有些不耐的打斷了簡柯。
簡柯咬著唇,模樣看起來有些委屈,當年的那件事情,這麼多年過去了因為當年的那件事情,她心裡一直對溫濯存有愧疚。
哪怕當年的那件事情,她和小叔之間都是無辜的,但是,畢竟因為這件事造成了嬸嬸的死亡,所以無論怎麼樣,簡柯都有著推卸不了的責任。
“簡柯,這麼多年了,你這習慣怎麼還是沒有改一下呢,只要一遇到委屈就總是要咬嘴唇,怎麼沒見你把嘴唇咬破?”溫濯十分嫌棄的聲音傳進了簡柯的耳朵裡。
簡柯抬起頭看向溫濯,一雙彎彎的笑眼裡此刻也盛滿了委屈的模樣。
“憋回去,你敢哭一個試試!”溫濯一看到簡克德這個表情瞬間就兇巴巴的對著她說道。
只是話一出口,兩個人同時搭配愣住了,因為在很久很久的以前溫濯最常對小簡柯說的一句話就是,“憋回去,不許哭,再哭以後我就不帶你出來玩兒了。”
那個時候溫濯總是嫌棄簡柯笨手笨腳,每次帶著她的時候總要兇她,但是兇過了以後他又會威脅著不許簡柯哭,那是小時候最最單純的記憶。
如今因為一句話,回憶忽然像開了閥門的水龍頭一般,傾瀉而下。
簡克德眼眶溼潤但是到底也沒讓眼淚流下來,溫濯的眼眶也有些微紅。
兩個人互相望著彼此,到最後簡柯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溫濯原本一直繃著的臉也終於繃不住了,他抬起手在簡克德腦袋上胡『亂』的抓了幾把,最後將簡柯攬到了自己的懷裡,低低的,十分嫌棄的罵了一聲,“白痴。”
簡柯也伸出手抱住溫濯。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不知道過了多久,快要分開的時候溫濯極輕極淺的在簡柯的耳邊說了一句,“對不起。”
只是一句輕輕的對不起,卻能表達出所有我想對你說的話,對不起,這麼多年,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你一個人身上,對不起,哥哥曾經不相信你。
“喂喂喂,你們倆還打算抱多久,當我不存在的嗎?”就在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溫濯和簡柯同時分開對方,就看見顧言墨站在門口一臉不高興的看著他們倆。
“顧言墨,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什麼時候來的?”簡柯看著孤煙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