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事情根本不用老道士親自動手,淋扉就已經聯絡人,前來拉屍體火花,老道士要做的,不過是撒上一些香灰,鎮壓屍體中的屍氣。
所以,當我準備走下樓的時候,老道士已經笑眯眯的和淋扉走上來,手中多了兩張金色的卡片,老道士遞給我一張,我一瞧,是銀行卡,剛才的不快,隨著這張銀行卡不翼而飛。
淋扉對我微笑道:“密碼寫在上面,其餘的費用,我會打到你們公司的賬面上。”
說完,穿過我和老道士,朝著林先生的房間走去。
事情也處理完了,我兩也沒必要多留,與林先生兩人告別,對方一陣挽留,說是要好好招待我們。
然而我和老道士看得出來,淋扉此時已經沒有一點的耐心,或者說求人心思,言語之間,盡是客氣的話,沒有一點實際性的行動。
房間也不安排,這都幾點了。
想了想,我和老道士還是準備離開,錢和事都已經解決了,這筆買賣就算完成了。
下樓之後,看見門口陳歌還在車上等著。
我上車後推了他一把:“開車!”
陳歌從夢中驚醒,不知道是有起床氣,還是因為剛才的不快,道:“林總沒說讓我送你,你們自己打車!”
“哎,我說沒你們...”
老道士想要爭辯,被我攔住了,拉下車後道:“算了,老道士,打電話,叫你朋友來接吧!”
此地過於偏僻,自己走路,不知道要等多久,幸好老道士,在首都,還有幾個朋友。
我們足足在外面等了兩個多小時,也被陳歌戲謔的眼神,看了兩個多小時。
此時,我和老道士都看出來了,這簡直是鳥盡弓藏,沒了利用價值,就放在一旁不聞不問,心中不由有些後悔,好在錢已經到手了。
車直接把我們接到了紅葉寺下,來我一次的我,已經輕車熟路,依舊是上次的房間,老道士找紅葉寺的主持閒聊去了。
而我的則是上了後山,後山的茅屋中亮著微弱的燈火。
“咚!咚!”
“大師,在不在?!”
回答我的是一聲輕柔的嬲叫聲,我心頭有些激動,沒有得到乾御的應諾,就推門而入。
房間的擺設依舊很簡陋,與上次相差無比,兩個蒲團,一張書桌,一張床,以及搖曳的油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