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洞裡出來,
白澤注意到原來銀霄和玄鱗都沒有離開。
他們就站在原處。從身體的反應上來看,他們也被花朝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香味,迷得走不動道。
“塵景逸呢?他去抓捕獵物了嗎?”白澤問道。
玄鱗:“不是,他往河邊去了,應該是去那邊洗澡了吧。”
白澤應了聲,“他去洗澡,那你們也可以準備準備去狩獵了。”
玄鱗也想啊,可他總有點兒捨不得。
他突然覺得以前花朝在發情期趕他們走,也挺好的了。
至少聞不到氣味,他們也不惦記,可現在卻......
旁邊,
銀霄一拳打在樹上,驚得樹上的鳥兒都飛了出來,他道:
“白澤,妻主怎麼樣了?有哪兒不舒服的嗎?”
“沒有。”
“不行,我還是去親自看看吧。”
說完,銀霄轉身往山洞的方向過去,卻被白澤一把攔住。
他神情嚴肅道:
“別過去,剛才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妻主臉皮薄,現在還不好意思的很,讓她自己緩緩最好。”
銀霄嘴角扯出一抹弧度,邪肆道:“讓開!”
“不、讓!”
玄鱗插了句,贊同道:
“銀霄,白澤說的對。妻主現在心裡肯定不舒服,需要自己緩緩,我們倆還是快去抓獵物吧,還能給妻主做頓好吃的開心開心。”
銀霄拿開白澤的手,妥協:“也行,那我們就快去狩獵吧。”
說完,他和玄鱗便化作獸形朝森林深處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