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就講,別吞吞吐吐的!講!]
黎傾雪剛到二樓清瀾就出聲說道。
黎傾雪走到希羅的房間門口,門被反鎖了。
她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備用鑰匙。
而清瀾還在糾結著措辭。
[講什麼?]<,病嬌。]
[病嬌?]
[你知道你們兩個剛剛見面他抱你的時候在想什麼嗎?]
[他在想把你的腿打斷然後關籠子裡!]
清瀾的語氣加重了很多,像是要提醒黎傾雪注意安全。
[嘖,你說這個有什麼用,任務不還是要做?你搞這玩意兒不如直接說支線任務不用做了,多好。]
黎傾雪吐槽著。
[宿主,你在想屁吃。]
認識黎傾雪這麼久了,清瀾也敢懟她了。
黎傾雪不在搭話,拿起備用鑰匙把希羅房間的門開啟。
屋裡卻沒有一個人。
但浴室裡卻有水聲,黎傾雪轉身就要離開。
但卻聽見清瀾的警報聲。
【滴滴滴,警報!——希羅在割腕!】
操!
黎傾雪爆了一句粗口,推開浴室門走了進去。
水聲是從洗手池發出來的,黎傾雪松了一口氣,看向浴池,希羅的手垂在浴池邊上,那白皙的手腕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痕。
“滴答滴答滴答”
一滴又一滴鮮血滴落在地板上,那鮮血彷彿把黎傾雪帶回了那個鮮血漫天的那日。
她的神情有些恍惚,像是處於魔怔了似的。
[宿主,宿主,宿主!]
清瀾在心底大聲的呼喊著黎傾雪,黎傾雪終於清醒了過來,她壓下心底的疑慮,將清瀾給的止血粉末給倒在希羅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