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忻本來告訴他那藥可是調理身子坐胎的。現在是說不出口了,好像是自己不檢點一般。
知道安忻的身體本就不好,看著香香這麼辛苦,坐的久了一點就是一喘粗氣,皇上實在是不忍心看著安忻這麼的辛苦,願意一直守著她的眼中的那抹光亮。
天空之中依稀出現了幾抹星辰之時兩人也是已經到了宮中。
翌日大街上,街道上一條長長的拖拽的痕跡,順著那痕跡看過去竟然是一個人在地上爬行,只是身上大多數的地方都是動不了了。確實,那根鐵針走過的地方,都是變得發紫發黑。劉明東睡了一覺滾到了地上才能出門的。
那條痕跡一直是長長的拖到了神醫的門口。
蘇麥在這裡照顧香香待產,不願意住在那董府,索性是靠著那老婆婆給的神醫再世的牌匾是開了個小鋪子。
“身上有髒東西,要弄出來得是扒一層皮啊,你受得了嗎。”蘇麥把著那幾乎是虛弱無物的脈搏說道。“最近是不是的罪過什麼人。”蘇麥問道。
“他呀,得罪的人可是多了去了。在這裡賣菜,從來都是缺斤少兩,不自己種,就騙那些的行動不便的老人家便宜買人家的菜再是高價買給我們。”昨日的那個女人先是站出來說。“還欺負小女生,把人家都給說哭了呢。”
“我這病能治嗎。”劉明東那張嘴還能說話。
“能,不過,需要錢不少。”
“怎麼。多少錢。”
“一百兩。”
“啊。這麼貴,我沒有這麼多的錢啊。”說話間是賊眉鼠眼的觀察蘇麥的表情是要看看他有沒有可乘之機,有些賤人就是看著年輕的面孔就是覺得人家好欺負。
蘇麥可不吃這一套。
“給你用的都是名貴的藥材,自然是貴了一些,不過,一分錢一分貨嗎。便宜的,隔壁也有,要不你去那邊。”蘇麥直接起身說道。
“哼,年輕人什麼都不會還神醫呢。”臭嘴哼唧著就走了。
蘇麥猛地一回頭是冷眼看著那爬出去的身影。
安忻可是說他年少有為到了他這裡自己竟然就是成了騙子了。老不死的。
“哎呀,果然還是年紀大的才能看病,年輕的不行啊。”那劉明東是抬著腿嘚嘚瑟瑟的就是從隔壁的老醫館裡出來。還衝著站在門口的蘇麥蹦躂兩下。“我才花了十文錢,物美價廉,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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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麥只是淡淡的看著他,嘴角還掛著一抹笑,手裡拿著一個吸鐵石,一下一下的墊著。“一,二,三......”一下一下的數著。
每數一下那劉明東的腿就抽抽一下,後來就是後背開始抽抽,再是到了後面那雙腿不聽使喚的在地上蹦躂開來,全街的人都是來看熱鬧。
劉明東覺得是不對勁一回頭看那老大夫的門店,都關門了。牌子都是撤了,這是做完最後一單跑路了。
“我日行一善,今日算你走運。”蘇麥走過去,蹲在那癩蛤蟆一樣的趴在地上的劉明東的身邊,手上的吸鐵石招呼過去。
“啊。”那劉明東一聲聲的慘叫。身上的皮肉都是跟著那移開的吸鐵石脫了一塊,那身體裡面都是碎鐵屑,剛剛喝的那藥那是送命符。生生的是要把所有的鐵屑都弄下來才能活命,那是渾身脫了一層皮的劉明東變得就像是一個血葫蘆。
晚上安忻跪在床上給看完奏摺的眯著眼睛的皇上揉著肩膀,就是她的那點力道跟小雞啄米一般。皇上就是喜歡她在自己身邊忙活。
“嘩啦。”水聲。還伴隨著一陣陣的香氣。
皇上睜開眼睛,看見寢殿之中一個巨大的澡盆。雖是有疲憊,還是明白老婆有需要還是要伺候她沐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