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只是這藥已經是常人難以得到的最好的藥劑,從未失效過,或許等著藥效發揮作用,這皇后娘娘的身上的病症就會減輕了。”官員顫顫巍巍的說道。
“你說什麼。若是她有什麼閃失,你們就隨著那些的紅蟻去陪葬吧。”皇上那滿目的憤怒如同是閻羅王在世。
“是,是。”嚇得那小官員都是差點是當場氣絕了。
早上皇上是一進門就看見那安忻坐在床上委屈巴巴的眼神帶著迷離的掛著淚珠。
“怎麼了。”慌忙上前小心的問著。昨夜是與當地的官員是商討了一個晚上的紅蟻之事。回來的晚了一些,卻不想安忻已經是醒了。
“你去哪裡了。哥哥。給我帶回來鴨梨了嗎。”安忻一看見皇上就是委屈巴巴的,不過是臉上已經是帶著一些的笑意了,那是一種孩子看見自己最信任的人的微笑。純真又歡喜。
“帶了帶了。”皇上是有些狐疑,不過是現在還是問不出什麼,安忻還有一個哥哥嗎。肯定不是那金裕林,還會是誰。能夠讓她在這般的脆弱的時候將自己認成了他。
“哥哥,家裡的那個梨樹是不是結了好多的梨子。”安忻一口啃了鴨梨,沒有原本想象的甜,又是不肯吃了。“我想吃葡萄。”
“好。”皇上不厭其煩的伺候著這個小東西。給她耐心的剝皮去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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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好想好久都沒有見過你了呢,自從有了守離我就見不到你了呢。”安忻嘿嘿一笑,“哥哥是不是專門回來給我過生日的,我跟守離是一天生日,我娘就是在守離出生的那天不給我過生辰,哥哥是不是也會在我的生辰那天去找守離,是不是就不理我了,還是沒有人給我過生辰啊。”安忻說著說著眼淚就是委屈巴巴的掉下來。“是不是啊。”小心又是委屈的牽著那皇上的袖子一下一下的搖著。
“不是的,我這次是專門來給你過生辰的。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了。”皇上小心溫柔的給她擦著眼淚。
忽然那皇上的那張臉是變成了那次雨夜,驚雷之下那金明軒那張汙穢不堪的嘴臉。
“啊。”安忻猛地縮回床腳。瑟瑟發抖。眼中帶著抗拒和厭惡。皇上看著不忍心靠近,剛一動那安忻就是一下子拉著被子把自己給蓋起來了。被子底下傳來嗚嗚的哭聲和一陣陣的發抖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皇上憤怒的問著。
“皇上,這紅蟻肆虐開來被咬的人是有致幻的。可能是因為身體上的疼痛,所以想起來的都是不好的回憶,只要是給患者上藥,病痛減輕了那身上,那意識上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痛苦了。”官員說道。
可是安忻現在根本就是不吃不喝也不準任何的人呢靠近,太過於悲慘的回憶讓她是對於這身邊的所有的人都帶著戒備,每一個靠近的人都是帶著那曾經欺侮過她的人的面孔。好像是每一個人人遞來的吃的都是帶著那讓她去死的毒藥。
“皇上,現在還有一個辦法。或許,讓皇后娘娘出來走走。一個人總是悶在屋子裡難免是胡思亂想而且還是在病痛的時候。我們是會派人做好保護任務的,絕對不會再讓皇后娘娘受到一丁點的損傷。”那官員這次是以自己全家老小的性命擔保。
“哼。你上次的擔保不是還是讓皇后被紅蟻所傷。”皇上冷哼一聲。
“不好了,皇上,大人,皇后娘娘跑出去了。從窗戶裡。”下人來報。
“什麼。”皇上噌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衝到那安忻的臥房之中。之間那窗戶是被開啟。就是那床邊的鞋還擺的好好的,她竟然是穿的單薄就是這麼跑出去了。“人呢,你們都是死人嗎。”
“哎呦,哎呦。”一回頭循著那聲音才是看見那家僕和丫鬟都是在地上哼唧。
“皇后,皇后娘娘在地上放了好多的絲線,我們一進來就絆倒了,然後就是沒有意識了。”小丫鬟是捂著腦門說道。
果然是眾人腳下有一團團的絲線。
皇上是看著那熟悉的絲線,本是安忻的身上的衣物。剛要伸手拿。
“皇上,這絲線上是帶著毒液,可不能碰到。”官員忽然是大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