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泠想也不想,“不是,是秦芳娘乾的。”
裴熠氣的又想打她了,“秦姨被你燙傷送進了醫館,都下不了床,你告訴我她怎麼幹的?”
“就是她乾的,不信你問娘身邊的嬤嬤,我剛跟嬤嬤去找她,問她是不是她乾的,她承認了。”
裴熠和裴夫人都看向了嬤嬤。
嬤嬤默了默,點點頭,“確實是這樣,秦芳娘自己承認了,就是她所為。”
連嬤嬤都想不通,裴泠也沒威脅她,她怎麼就承認了?
簡直離譜。
裴熠還是不信,裴泠為了自證清白,說道:“哥哥要是不信,明日我與你一起去找秦芳娘,問個清楚!免得哥哥總覺得我心思惡毒,整天就想著害人。”
裴熠,“……”
難道不是嗎?
第二天,裴熠都忘了這件事,誰料裴泠卻非要拉著他去找秦芳娘對質。
裴熠只好跟她去了。
“秦芳娘,你說,炎祉哥哥在咱們家遇襲受傷的事是不是你乾的?”
秦芳娘盡說廢話,“大小姐,沒想到你會親自來看我,關心我,你放心我沒事的,我……”
“我問你炎祉哥哥是不是被你打傷的,你說什麼廢話?趕緊回答我,是不是你乾的?我娘和哥哥現在都懷疑是我乾的!要把我關起來反省,你不要自己做了壞事就推給我!”
裴熠,“……”
到底是誰做了壞事理直氣壯的推給別人?
而秦芳娘也一下反應過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裴夫人和世子誤會了裴泠。
“是我乾的,是我乾的,世子爺,你們不要冤枉了大小姐,和大小姐沒有關係的……”
裴泠看向裴熠,“哥哥,你都聽到了吧,就是她乾的,我沒有撒謊。”
裴熠,“……”
離譜,太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