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成澈有幾分激動的立刻道：“快說。”
夜靖凡望向成澈，沉穩的道：“我們公司最近談了幾個國外的合作，都被人截胡了，對方很懂得我新上任不久，能力不足的短板，最重要的是，這幾個合作的企業，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當年夜悔負責過的。
前天，我看到報告的時候，還在想，這如果是夜悔還在世，我一定會懷疑這事兒與夜悔有關，現在你這樣一說，我心裡還真有些嘀咕……”
他說著，抬眸望向成澈：“我也承認我能力的確不如我二哥好，可這種事兒，總不至於真的如此巧合吧？”
成澈眼眸微挑了幾分：“不會，你的能力再差，對方也不至於如此穩準狠的專挑夜悔熟悉的企業下手，這事兒與夜悔脫不了干係！”
夜靖凡立刻有幾分激動的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是不是要順勢把夜悔挖出來？”
“當然，明天去了公司後，你把被撬走的這些企業以及對手公司的資料給我一份，你不要動手，你一動，很容易打草驚蛇，我來查。”
“好，我知道了，”夜靖凡點了點頭，這種時候，他是信任成澈的。
畢竟他們共同的目的，都是要將夜悔揪出來。
談完正事兒，成澈想到什麼似的又道：“對了，你母親若有病，就不要放在外面轉悠了，給旁人制造了麻煩，也給自己添了鬧心。”
提起母親，夜靖凡嘆息了一聲，“你真的覺得，她有病？”
成澈眉心微揚：“既然你也知道她是裝的，就該給她一個警告，而不是由著她裝瘋賣傻！”
夜靖凡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夜家人都體諒她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痛，所以一直在遷就她，等她自己醒悟。
見夜靖凡在猶豫，成澈冷淡的眉心微微挑了挑。
那位母親雖然對夜靖寒不怎麼樣，對夜靖軒和夜靖凡卻是盡過心的。
也難怪夜靖凡會不忍心。
成澈聲音清冷的道：“怎麼，你解決不了？需要我幫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