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子期不肯咽,打手拿過一杯酒,給他仰著脖子,強行慣了進去,將他扔到了沙發上。
容黛冷眼掃了他一記後,轉身出去。
屋裡只留著一個打手監視他,剩下的兩人,守在了門口。
仇子期一開始以為,容黛是要殺人,所以給他吃了什麼毒藥。
可當幾分鐘後,他身上忽然像是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一般時,他才知道,他吃的是什麼東西。
他口乾舌燥,想要自我排解,可是偏偏身上的繩子,綁的結結實實,他動彈不得。
只幾分鐘,就崩潰壓抑不住身體裡的狂躁,開始不自覺的浪叫了起來。
容黛去了隔壁包間,成澈正在喝著茶水。
看到她,成澈唇角微微揚起:“聽聽,開始了。”
容黛過去,抱懷道:“應該說,這才只是剛剛開始……”
她問過了,仇子期買的這藥,性子極烈。
不然上一次,她也不會,只因為口水流進了肚子裡就受不了了。
這藥,一顆,是正常人的極限。
兩顆,可以把人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即便有女人,也不一定能夠解乾淨,更何況,他現在還沒有女人。
這種情況,雖然不會致人死亡,但卻可以讓他這輩子,都再也做不了男人!
三條人命啊,就只讓他死一次,未免太便宜他了!
她就是要讓這混蛋,自食惡果,受盡折磨後,再去償命!
容黛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咕嘟咕嘟的灌進了喉頭,痛快。
成澈並沒有阻攔她,他知道容黛現在心情必然很好。
若不是自己身體不好,他也會陪她喝幾杯的。
容黛喝完,呼口氣望向成澈:“剛剛你聽到了嗎?他說這件事,是有人要他做的,你覺得會是誰?”
成澈放下茶杯,一派儒雅的道:“無非就是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哥哥,又想要錢,又不想擔責任!”
容黛搖了搖頭:“你那幾個哥哥,只怕不全都是不成器的,若是不成器的人,又怎麼敢設計殺人?只是對方隱藏的太深,太危險,成澈,你還是小心一點吧,我總覺得……這件事我把你拖下水,對你不利。”
“你放心吧,即便沒有你,成家覬覦我成天集團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我還不至於應付不了他們,倒是你,留在我身邊,我總怕會連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