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靖寒對成澈笑了笑道:“她現在不能喝了,懷孕了,三個多月。”
雲桑白他一眼,順勢掐了他胳膊一下:“說不能喝就可以了,幹嘛還非要說為什麼不能喝!”
她本來也沒打算喝,就是要接過來放下而已。
夜靖寒湊到她身前,心情極其不錯的低聲道:“阿澈又不是外人,如今也是自己人,好訊息自然是要分享的。”
成澈看著兩人低聲竊竊私語的樣子,不禁笑了笑道:“這還真是個好訊息,那我……”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與夜靖寒碰了一下杯:“以水代酒,恭喜你們了。”
夜靖寒知道,成澈前段時間,剛犯過一次心臟毛病,也不勉強他喝酒,便自己喝了兩口。
雲桑見不得夜靖寒這副每天傻樂的樣子,便無語的搖了搖頭,起身走到燒烤架邊,對服務生道:“我們自己來,你們回去吧。”
容黛見狀,正要去幫忙的時候,夜靖寒已經先一步起來,走了過去,將雲桑拉了回來道:“你烤什麼,坐這兒,我去!”
夜靖寒在燒烤架前坐下後,容黛對成澈道:“你去幫幫夜二爺吧。”
成澈點了點頭,摸了摸的頭:“如果難受,就叫我。”
“嗯。”
成澈起身,過去給夜靖寒幫忙。
容黛與雲桑對望了一眼,淺淺的笑了笑道:“雲小姐現在應該快過了孕吐的階段了吧。”
雲桑輕輕摸了摸半分未隆起的小腹,柔聲道:“這一胎很乖,一點也沒有鬧我,所以我還沒有出現過什麼反應。”
“那這孩子一定是來報恩的,”容黛低頭看著雲桑的小腹,眸光裡帶著憧憬。
如果可以,她也還想再給成澈生兩個……不,三個孩子。
她跟成澈都是孤單的人,如果他們能夠一起生活一輩子,家裡再多有幾個孩子,一定會……很熱鬧吧。
看到容黛眼底忽然失落的神色,雲桑抬手,握了握她的手:“容小姐,我們都是活過兩輩子的人,所以要打起精神,我不相信老天爺把我們送回來,是為了折磨我們的。”
容黛看著雲桑善意的雙眸,抿了抿唇角:“我跟雲小姐不一樣,雲小姐是個好人,可我……我是帶著罪惡重生的,或許……這就是我的報應吧。”